外脆弱。
“我不走,留下陪王兄。”
把脑袋再放回她的怀里,那双手刚好环在腰身之间。感受着她的体温,不免心里一阵波动。
“躺到旁边来。”萧让说着,一用力就把钰儿拉到了床榻之上。
饶是眼前的人是自己现在的皇妹,萧让也顾不得许多了。
伸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衣带。
“奉孝之事,王兄可否...”萧让正在紧要关头,萧钰儿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王奉孝是萧钰儿的相公,也是当朝的驸马。只因前日与萧让发生口角,故此被剥去了所有的职位,现正关押在囚牢之中。
这在萧让前身的记忆之中都是清晰记得的,只是没人知道,这事,从一开始便是萧让一手策划的,其目的,不过是想要了自己的胞妹。
“这事,我自有安排。”萧让搪塞的说出这句话。
听到自家夫君有望被释放,萧钰儿脸上布满喜悦。
萧让这才回过神来,娘的,虽然自己和先前的萧让一样好色,但是这伦理的禁忌,还是让他犹豫了。
“罢了罢了,反正老子是皇帝,还怕会缺女人吗?”
想到这里,便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王兄....”萧钰儿被他一亲,脸马上红了。
....
皇城东郊的一处宅邸之中,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人正眉头紧锁。
在他的对面,跪着个长须紫袍的人。
“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中年人开口问。
“殿下,一切都应您吩咐安排妥当了,只待萧让首肯御驾亲征,咱们就可按机行事。”那紫袍的人忙不失迭的应着。
“如此甚好,切记,此事关乎你我生死,断不可出了纰漏。”中年人说完,便自顾离开了。
那紫袍之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之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任由你们萧氏兄弟如何争斗,我只需坐收渔利便好。”起身抚了下衣角,也转身离开了。
那中年人,便是萧让的胞兄,前太子萧勇。
而那紫袍之人,正是当朝三柱国之一,首宰大臣宇文觉。
.....
只是此刻的萧让哪里知道,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自己身边酝酿。
因为这时的他,正在幻想自己未来的生活。自己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送外卖小哥了,而是煌煌大泾国的皇帝呀。什么金钱美女,皇权大道,都是我的了!只是在前身的记忆之中,泾国此刻正处在内忧外患之际,该要想个什么办法才可以。
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