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早就觉得哪里不对了,从那日再次见到大王。
如果其他的表象都可以用心情不好来解释,如果一切都可以用因为头部受伤来解释。
那么只有一样东西是不能改变的,是眼神。
如果说两个人可以极其相似,无论是面貌还是身形,哪怕习惯,或者声音都可以伪装。
但是眼神很难掌握,那天大王和他对视的时候,他总觉得那眼神极其的陌生。
但是他哪里敢往别的事情上去想呢,只心说是,可能君臣两人许久未见的缘故吧。
现在听秦风这样一讲,心里所有的疑惑都觉得找到了契合的人。
“风兄,你一直跟在大王身边,可知道大王变化,是何时开始的。”
祁云试探着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从那日营中遇刺。”
说完,两人都没有讲话,心里都应该是在盘算着什么。
“可,大王为什么会有这些变化呢?”
秦风像是在对祁云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莫非...”
秦风抬起头,猛地看向了祁云,这时候祁云也在看向他,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虽然没有说完整,但是心里都有一个默认的答案。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事情就严重了。
或许是他们杞人忧天了,但是此事极大,又怎么能不想呢。
他们再没有讲话,但是心里都明白,只是,假如像他们所预料的话,大王会在哪里?难道?
有内侍来寻找秦风,告诉他马上就要启程了。
两人拱手行礼告别,先后离开了祁云的军帐。
整军待发,祁云带着部下跪送。
大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祁云心里明白,大王这次留给自己的,是整个梁国,梁国何其大,远比那些藩王属国大上许多,自己如果真的想要拥兵自立,只怕也不是不可以的。
但是大王为什么居然一点都不担心呢,还是说,他对自己绝对的信任。
可大王真的是这样的人吗?他们作为君臣多年,他深知,大王足可以提前预料许多的事情。
且不说别的,反正这事情只能先这样做了,自己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辜负大王的信任便是了。
目送着龙辇慢慢离开,祁云心里充满许多的不适。
大王,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变化?
莫不是真的像我和秦风猜测的那样吗?
......
龙辇之上,坐着四个人,萧让这时候正躺在薛梦儿的腿上,让她帮自己按着肩膀。
向嫔从那日之后,在大王面前不敢多讲一句话一个字,这时候正替他捶打着腿。
南宫彤儿坐在那里自顾的看着书,谁也没有讲话。
“呀!”
萧让突然睁开了眼睛,脸上全是不悦。
向嫔吓的赶紧跪在那里,不敢动弹半分。
“是臣妾不好,弄疼了大王。”
萧让冷冷的看着他,没错,是因为刚才向嫔一个不小心,用的力道不对,所以才让他发出了声音。
“哼!”
大王从鼻息之中发出了让向嫔心惊胆战的声音。
其余两人谁也不敢讲话,就那么看着他。
“砰!”
萧让大概是越想越气,直接一脚踢在了向嫔的肩膀之上。
想她那么瘦弱的身板,那里能够承受这样的踢踹。
身体一下子挪了出去,直接撞在了一旁的南宫彤儿身上。
薛梦儿不曾见过大王这样,一下子吓的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怎么,你也想像她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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