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成,我看出来了,你醉了,再忍忍,咱两点走,成了吧。”
项翔要的不是这个,正琢磨怎么把虞斯言整懵圈,虞斯言倒是自个儿主动提了出来:
“你一会儿跟我回公司,今儿晚上就睡我那儿。”
项翔定定的盯着虞斯言,用木然的表情、毫无杂念的眼神掩盖下此时躁动的血液。
虞斯言对项翔的认识已经根深蒂固在一个“纯”字上了,项翔这不吭气儿,他瞬间又带入错误,
“不是我不送你回去,实在是太远了,而且我喝了酒,这儿离我公司近还没什么问题,可送你回去就得上高速,那一段查酒驾的多着呢,我明儿睡醒再带你回去,放心吧,就算你明儿立马联系卖家,那也不是分分钟就搬出来了,再怎么也得在你那别墅再住几天的不是?而且那房子你尽早得卖了,多住一天就多一分不舍,还不如干脆一点。”
项翔慢慢的眨了几下眼皮,幽幽地说了一句:
“好,那我明天就搬到公司。”
虞斯言张开嘴,项翔显然嘴更快,
“这样就断了念想。”
虞斯言到嘴边的话又给堵了回去,愣是找不到任何推脱的说辞。
他看着“喝闷酒”的项翔,突然有点纳闷儿。
老子咋跟他一块儿就这多话,回回搬石头砸自个儿的脚!
想了想,虞斯言又自我安慰道:
算了,反正他早一天晚一天不都得搬进来,早点来,早点开始做饭不也挺好的么。
项翔完全不知道自个儿已经在虞老大心目中被定位为了煮饭婆,还在一边喝得挺美。
既然项翔打牌明儿就来,那虞斯言就得提前开始给项翔介绍公司的情况,
“刚才那喝醉的耍疯的叫断背,他……”
虞斯言和项翔头挨头的靠在一起,刚说没几句,饭馆大玻璃门‘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
一桌人整整齐齐的抬起眼瞅向门口。
刚走没十分钟的几个女人又进来了,走在最前头的平胸女手里还拎着一捆啤酒。
走在她后面的猫儿瞅见躺在桌上打鼾的断背,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儿。
“这事儿是我们猫儿不对,我替她给你们赔罪。”平胸女拉过一把椅子,把酒随手一搁,正好搁在吕越边儿上。
虞斯言淡淡的瞄了一下这男子气颇重的女人,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冒出胡茬的下巴。
项翔瞳孔一缩,用肩膀撞了虞斯言一下,
“你接着说。”
虞斯言永远工作第一,立马就收回了视线,低下头接着和项翔说公司的事儿。
吕越也对这事儿不来兴趣,头都不抬一个,专注于他的码字事业中,
“这事儿就没什么对错,要说赔罪那也是我们赔罪,一帮大老爷们的,还让女人来捧着不成。”
平胸女人倒是个爷们儿性子,
“男女都一样,我是对事不对人,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赔罪,大家喝一个,就当认识了,信儿大家谁也别生气,这茬哪儿来丢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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