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本尊继续睡觉去了,有事就叫哥哥我啊!”守殿元灵刚说完,白胖小手倏地没了踪影。
阿浪捂着屁股,苦着脸,趴在床上之哼哼……
“该打,看你以后还敢不!元灵大大,你也敢调侃?”梦儿大笑道。
“我屁屁都成西瓜蛋啦!你们谁帮我涂些天髓液呀?”阿浪哀嚎着道。
千钰,菲儿,梦儿,青青均是仰望虚空,不知在沉思什么大道神论……
冰灵洁含笑着,拿出怀里装着天髓液的玉瓶,倒在手心,隔空化入阿浪的裤子内。
“行啦!别装可怜啦,快进起来吧!”冰灵洁一把拖起了阿浪。
“唉……还是我灵儿姐最好了,裤腰带按说最贴心了,可关键时刻就掉了,找不到啦!”
“浪浪,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敢再说一遍不你?”梦儿大怒道。
阿浪脑袋一缩,赶紧走出了寝宫,往前方正殿疾步走去。
“梦儿,阿浪刚说的什么意思啊?你咋听了发这么大的火气啊?”冰灵洁奇怪道。
青青随即含笑把"裤腰带"的典故,说给众女听。
冰灵洁,千钰,菲儿听了青青的话之后,均是笑
得倒在床上,捂着肚子起不来。
梦儿随即一声尖叫,把青青摁在床上,使劲挠她的咯吱窝……
众女随即又打闹起来,千钰帮青青,菲儿帮梦儿,一会四人又围攻起了,在一旁含笑观战冰灵洁,顿时笑语欢歌一片……
阿浪独自站在正殿右前方的殿璧前,久久凝望着浓郁氤氲的雾气……
倏地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缓缓响了起来……
一言半句便通玄,何用真经千万篇?
世人好小术,不审道浅深,是以狂夫伪人,得以行其无所忌惮之术。盖以玄理幽深,不能洞究,心无所主,是以轻信而易惑。即以世之伪术,略举其概。或炮孕妇之胎以辟谷,或服砒硫之药以御寒,或用铅剑以开关,或养灵龟而展缩,或摇肩脊而淅沥有声,或击头颅而铿訇相应,或垒坐如石,或鼓腹如雷,或倒挂如猿,或曲睡如龙,或轻旋如风,而屏气不息,或疾行如猱而健步莫追。如此之类,难以枚举,求诸至道,了不相关。类皆逞其顽技以文神奸,真人所谓“巧蕴机心,以干时利”。学人不知,信为点化。误矣!误矣!其次则丁打腾挪,对面为盗,呼鹿作马而主不知,以羊易牛而人不觉。又其次者,盲目瞎炼,耗火亡财,玩日惕时,阁有成效。匪道误人,人不审道故也。不审道之浅深而称好道,不识师之真伪而称遇师,遂使狂夫伪人,抗颜居先,挺身纳拜,凡我同志好道之伦,珍重珍重,早息妄心,早求真谛,方可得证大道!
夫性命之事,为天下第一大事;保全性命,为天下第一难事;非可容易而成,非可躐等而求;必须脚踏实地,一步步走去,一事事阅历;自卑登高,由浅入深;渐次用功,不计年月;不堕志气,终必到得意之处;万不可因循过日,半功而止,自贻伊戚。特以经久不易之事,必须经久不已之功而方成。倘始勤终怠,或悬空妄想,而欲保全性命,以成天下希有之事,万无是理。
人心为一身之主。乃成圣成贤、作佛作仙之根本;心静则万缘俱寂,心动则杂念乱生。若能心无一物,空空洞洞;内念不出,外物不纳;常应常静,常静常应。虽日在纷华闹热之场,如镜之明,如水之止;无尘无波,自不为境遇所迁,亦如整网提纲,叠衣提领,左之右之,无不宜之矣。
小子,你既然能来到本尊所留下的"灭神殿",便是与我有缘。此殿内外之物皆是至宝,你如今修为不够,不能全部拿之取用。修为够时,自可显现殿璧上的物件。
说话的只是本尊留于此处的一道神念,即可就会消散,你可还有何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