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儿轻轻拭去阿浪眼角滴落下来的泪水,凝望着他,低语道:“阿浪,你近来说的诗词,都是充满了悲怜,离别,凄婉之情,是不是受了地母大人的影响啊?”
阿浪缓缓摇了摇头,扭过头,爱怜的抚着琦儿的脸颊,道:“我向来就喜欢哀伤,离别的诗词多一些。每个人的幸福快乐基本都是相同的,亦都是很短暂的,转瞬即逝。今天和至亲好友在一起高谈阔论,明天的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会知道!而悲伤,痛苦,忧愁等等,负面的情绪和思绪,则每个人都不一样,会伴随很长的时间。比方说地母大人,她和天父大人同为人族始祖,恩爱相伴一生,而天父大人为了我人族后代能够繁衍生息,不被灭种,以身合道,才有了浩烟大陆这片星域天空。而地母大人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自己的夫君,携手并进,同甘共苦,无怨无悔。一直到天父大人逝去后,地母大人被寰宇顶端序列的七级物种所救,独自在这察咯拉湖湖底,孤守数亿年之久,表面上地母大人实在悼念夫君,实则亦是在用残魂护卫着,浩烟大陆这片人类最后的净土。地母大人数亿年初心不变,亘古恒守。我想就是在这如烟的寰宇之中,亦是绝无仅有,独树一帜,无人可及的!”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轻轻的点头不已。随后缓缓道:“天父大人和地母大人是我人族始祖,亦是我人族不休的精神支柱。自二位大人之后,数亿年来,又有多少的大能先辈们,为了我人族后代不被掳掠,欺辱,灭亡而永远消失在了寰宇星空之中。虽然我等后辈早已不知道其姓名来历,但他们抵抗外族,不受压迫的精神永存寰宇天地之间。”
阿浪望着琦儿,正色道:“琦儿,我阿浪不是一个花心的男人,虽然在你之前我有六个未婚妻,但你与她们一样,在我心中同等重要,没有孰轻孰重。我会用一生一世去守护你们,会带给你们幸福快乐,绝不要悲伤,忧愁。这是我能对你做出的唯一承诺。因为我无法保证以后会不会还有老婆,因为除了前三位老婆是我主动的,其余的到你为止,都是强攻硬上马,逼男为鸭,威逼利诱,胁迫我就范的。要是以后再遇到像你这般的,你说我可咋个整啊?”阿浪说完之后,低下头去,不停得长吁短叹,摇首连连……
琦儿听了阿浪的话之后,先是一愣,随即猛地一脚把阿浪踹倒在地,骑到他身上,使劲揉捏着他的面颊,撕扯他的耳朵……
“你个大银贼,前面说的话,还像那么回事,比较中听,本姑娘心中感动不已,眼泪都差点夺眶而出了。后面说的话那是什么?谁强攻你啦?谁又硬上你这匹马啦?还逼男为鸭?你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词汇!嗯,贵阿浪,你今儿跟姑奶奶把话讲清楚喽,其她姐妹咱管不着,咱也不敢问,也没那本事!我厉依琦从认识你,到现在为止,可曾威逼利诱于你?可曾胁迫于你?”琦儿抓着阿浪的两只耳朵,边说边死命得,向着左右两边猛拉狂拽……
阿浪疼得呲牙咧嘴,哀嚎连连,急忙紧紧握住琦儿的双手,连声道:“琦儿,我的好福奶奶,您误会啦!把话听差了啊!我是在说她们几个,没说你的。我琦儿是这些老婆里面最为乖巧,最为懂事,最为聪明滴!她们哪个都不如你的,我真是在说她们,没得说你啊!完,不停的赌咒发誓……
“夫君,你看你,我没听明白,可你也没得说清楚啊!搞了半天,咱夫妻俩都整误会了啊!你看这事闹的,赶紧得,我扶你起来,湖底地面潮湿,小心着凉感冒喽!”琦儿眼中充满了一副恍然不大悟,才清醒过来的样子。急忙把阿浪搀扶起来,不停拍打着他身上的尘土……
阿浪看着琦儿的举动,不停揉搓着两只耳朵,直咧嘴。心中暗道:装,你给浪爷装!等浪爷把你拿下拾掇喽,让你见识见识浪爷的手段,到时候非让你哀嚎连连,求饶于我。想着想着,不禁思绪漂浮起来,状如进入到了现实一般,脸上浮现出诡异,银荡的笑容……
“贵阿浪,你又在想什么呢?看你
那龌龊腌的笑容!”琦儿猛一抬头,看到阿浪如此的模样,顿时大吼道。
阿浪吓得一个机灵,连忙道:“琦儿,你又误会夫君,我是在想经典的诗赋,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所以才会如此模样滴!”
“那你立马麻溜的说出诗赋来!”琦儿双眸紧盯着阿浪道。
阿浪两只眼睛叽里咕噜乱转,嘴巴支支吾吾……
琦儿顿时大怒,双手十指呈利爪状,大声道:“贵阿浪,我数三下,你若说不出来的话,耳朵就自个到地上捡吧!一……”
阿浪猛地浑身一颤,大声道:“别,千万别啊!我的琦儿好奶奶,有了!”
阿浪苦苦哀求,随即大声吟诵起来……
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以传闻。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芬;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悲晨曦之易夕,感人生之长勤。同一尽于百年,何欢寡而愁殷!褰朱帏而正坐,泛清瑟以自欣。送纤指之余好,攘皓袖之缤纷。瞬美目以流眄,含言笑而不分。
曲调将半,景落西轩。悲商叩林,白云依山。仰睇天路,俯促鸣弦。神仪妩媚,举止详妍。激清音以感余,愿接膝以交言。欲自往以结誓,惧冒礼之为,待凤鸟以致辞,恐他人之我先。意惶惑而靡宁,魂须臾而九迁。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衿之宵离,愿秋夜之未央。
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
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以枯煎。
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悲脂粉之尚鲜,或取毁于华妆。
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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