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中却不闻笑声。
“她不属于孤?难道她属于你?!一个自甘堕落的仙人?恩?”鬼姬的话像是一把啐了毒的利刀,带着嘲笑带着讽刺硬生生的朝着月砍来悌
月晶莹的面容仿佛是一瞬间被抽取了色彩,通明的肤色仿若一根手指便可以轻易的戳破,鬼姬的话更像是深深的刺痛了他月的心脏,那些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秘密悌
“哈,她不是你的王妃,你也休想带她走!”月怒视着鬼姬那妖娆风华的脸,一字一顿,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鬼姬听着月的话,妖媚的嘴角有着短暂的怔楞,随即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宛若清脆的翠笛悠扬,美妙之音中夹带着一种阴鸷,惹得周围的飞鸟受惊吓般疯狂逃离。
他笑,笑容都是阴森森的嘲讽。
缓慢的收敛了笑,鬼姬湛蓝的瞳仁将月上下扫视一番,语气轻佻——
“如果孤王执意带走她,你又如何可以阻挡?而你,不过只剩下三成功力,你拿什么和孤抗衡呢?恩呵呵呵”谀
鬼姬鲜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幽幽的钻进月的耳朵,如同蛊虫噬心。
“一个为了一时欢愉而自毁功力的傻子,一个千年来执意等待的痴儿,告诉孤,你苦苦守在她身边你得到了什么?恩?”谀
月不语,深深的凝望着鬼姬,看着他那双湛蓝的双眸和那千年来未曾改变的容颜,薄薄的唇瓣渐渐的晕染出一抹旗袍笑楚的风姿。
“我得到的是你根本不可能拥有的!是你不可能体会到的幸福!”
“哦?”鬼姬故意的拉长的声线,一副吃惊的模样,勾着红唇,修长的手臂抚摸上月洁白的衣衫,有意无意在洁白如雪的袍子上摩挲,然后停留在胸口处,湛蓝的瞳孔滑过一丝戏弄的神色。
“没有孤不可能拥有的,只有孤不愿意要的,至于她,也是如此”
“只是,你,我可怜的孩子,如果她知道你所爱的并不是她本人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呢?恩呵呵呵”鬼姬说着,瘫放在月胸前的大手猛然的收紧,长长的指甲仿若已经撕开皮肉,狠狠的捏住了胸膛中那颗鲜红跳动的心,他眼神中溢满了捉弄的快感,淋漓酣畅的快感!
一时间,胸膛处传来巨大的疼痛,铺天盖地般的席卷而来,月亦是疼痛的弓起了腰,深深的蹙紧了眉,表情万般的痛苦。
“怎么?是不是说起这些,你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更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了是么?”
鬼姬残忍的话语,残忍的手陷进月的胸膛,紧紧的抓着他的心不放,让满天的疼痛朝着月蜂拥而来,而月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去解除这样的痛苦,只得忍受,如同千年的梦被人猛然的撕裂,永远不再平静
“现在的你对孤已经没有任何的威胁,若是换做从前孤恐怕还需惧怕你三分,只是现在你什么价值都没有了,对于一个仙人来说这恐怕是最大的笑话了吧,恩呵呵呵”许久,鬼姬才缓慢的放开月,放开他的心脏,满脸嘲笑的意味。
月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并没有鲜血涌出,只是一味的疼,他知道刚才心脏如同被捏碎的感觉是幻影,是鬼姬使出的幻影,只是明明知道如此他也没有能力反抗,因为他所剩下的功力只够保存自己的生命,保证自己还活着,一切都不可以轻易妄动。
月抿紧了唇,望向鬼姬,淡淡而笑:“如果我的举动是笑话,那么你千年的等待也只能算是个笑话,与我无异。”
“孤怎么和你等同?孤说过只要是孤想要的东西便一定会得到!”
“若是属于你的,千年之前你便拥有,何必等待这么久?”
鬼姬望向月,红唇妩媚妖娆,而声线却冰冷至极,他缓缓的望向房顶上正在打斗的人,道:“若不是不从,那孤只好将她毁灭!”
“你与疯子有什么不同?”月紧握着手指,十指紧缩,卷紧,尖尖指甲如肉,下一刻便会被折断。
鬼姬回眸,妖娆一笑——
“你是痴儿,我是狂人,千年前我们便本是兄弟,千年后亦是如此,恩呵呵呵”“今天孤来只是收取那些死去的鬼魂,收取那些浓郁的悲伤,不想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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