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是谁?流觞就是你,你便是流觞,只属于孤的人”
“疯子,你绝对是疯子,我才不是什么流觞,我是花恨水。。咳咳,你认错人了”恨水争辩,若鬼姬在不放手,自己便真的要窒息了。
“至于你是不是,还轮不到你来狡辩。”悌
“我没有狡辩,我说的是事实,你这个疯子,快点放开我”悌
鬼姬媚笑,红艳的唇欺压而下,舔过她的双唇——
“孤看见你,便上瘾,你让孤怎么舍得放开你呢?”
说罢,鬼姬便将僵硬不得动弹的恨水打横圈在黑袍中,双脚腾空,一个优雅的旋转,稳稳的坐在独角幻兽的脊背上。
“今晚,你来陪孤睡觉,恩呵呵”鬼姬伏下身子,在恨水耳边吹气,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那姿态妖魅横生。谀
漆黑的夜幕下,是他孤傲清冽的笑,湛蓝色的瞳孔中光芒闪烁,幻兽御风飞翔,只是消失在天际之时,鬼姬侧首,嗤笑的看着地面上那一抹孤零残落的白影,唇角勾勒着不可一世的玩笑
月,白衣在暗风中飘荡,如同一抹圣洁纯净的白莲渲染上盛世浮华,绝美到了极致,然而也凄绝冷艳到了极致,一种无法言喻的伤感悲凉由他的呼吸中缓缓飘出,映衬着他那晶莹几乎透明的容颜,似有一种落花成冢的哀艳谀
薄薄的唇瓣已经是黯然失色,口中含糊不清,似乎在呢喃着一个人名字,埋在心底千年的名字
恨水被鬼姬抱在怀里,不知道在天空中飞了多久,等到停下来之时,她整个人便被一把的丢在床上,如同丢小鸡一样的不留情面。
浑身僵硬如同木偶,但在身子落下的时候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疼,这个鬼姬出手也未免太重了!
恨水的小脸因为疼痛而皱起,口中不停碎碎念念的咒骂着。
这个该死的鬼姬,把她的腰都快摔断了!
勉强的睁开眼,才发现此时此刻的地方她竟然是一点不知。
房间里雕梁画栋,瑞兽飘香,璀璨的琉璃珠正散发着暖色的光芒,在看看身下柔软的床榻,才知晓自己正身在一处陈设精致的卧房中。
而这样安逸的环境里,她分明可以感受着有人投射过来的灼热光芒,刺得她如坐针毡。
抬眸,便望见鬼姬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脸上漂浮着俊逸的笑,但是那眼中的光芒分明和这笑容一点都不符,恨水瞥他一眼,没好气的命令道——
“放开我!”
鬼姬微微蹙眉,狭长的丹凤眼眸光流转万千,他笑吟吟的俯身,俯瞰着她,扯动着红艳的唇吐着幽幽的话语——
“你只属于孤,不要想着逃跑”
话落,指间轻点解开她身上的穴位,然而还没有等着恨水反应过来,鬼姬便大手一捞,将她捞进自己的怀抱中,两人纷纷倒在床榻之上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
鬼姬将恨水压在身下,圈住她娇小的身子,黑色流水华袍将二人覆盖住。
他笑的邪佞,定定的望着她,眼中流淌出一种光芒,如同猎手看待自己的猎物,只等时间一到便迅速出击将猎物征服
这分明是一种猎艳的危险神色,恨水不由的被看的头皮发麻,然而这种恐惧感她不会轻易的表现出来。
“我请你从我身上滚下去!”恨水眼眸眯成一条针眼般的缝隙,带着不可逾越的口吻。
“下去?你告诉孤,孤该去哪里?恩呵呵”稍微的顿了顿,他有补上一句:“今晚孤哪里都不去,要同你一起共眠。”
“你若睡觉便睡,不要拉着我,我和你认识更没关系!”这个鬼姬真的是无耻到家了,竟然要她陪他睡觉!和一个随时都可以将她吃掉的人睡觉,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么?
华袍中隐藏的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腰部上流连摩挲,蓝色眼睛中流淌着戏弄的光华——
“没关系是么?等一会便有关系了”说着他的手指一路上游,在她的胸前游荡,衬着他那妖娆致命的笑,更令人感觉到危险气息逼近的恐惧。
“把你手拿开!”恨水愤怒的扯开他的手,没想却被她反禽,将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按压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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