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开一点距离,相视一笑,倒是真和解了一般。
魔尊嫁到卷二有种来战134暗流涌动
很多正道门派都在找通天教的总部,可历经多年也没有结果,这一点连滕誉都不得不承认,通天教的保密性做得足够到位。
通天阁和通天教名称这么相似,起初也有很多人将二者联系在一起,可是很多门派明察暗访,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
通天阁明面上上的东家是南方首富之家肖家,背地里最大靠山是掌管宗人府的秦王。
这二者不管从哪个看都与魔教扯不上关系,反倒是去找通天阁麻烦的门派全都遭到了十倍报复。
久而久之,也没人再敢上通天阁闹事,而且每座通天阁都配备了齐全的守卫,一般人想闹事也没那本事。
殷旭一边听着滕誉介绍通天阁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一边回想着昨夜见到的那个吹笛人,能镇守一座通天阁,那人的身份应该不低。
而且还是个善于用药的奇人,早知道就留他多活几天了。
“这秦王是何人?肖家又是什么底细?”殷旭问。
“秦王是本殿的叔叔,乃先帝最小的一个儿子,当年父皇登基时他还小所以留了一条命,封了秦王。
原本父皇是要按惯例将他打发去封地的,可是秦王以自己不懂政务为由拒绝了,宁愿在京都当个逍遥无所事事的王爷。
这也正合了父皇的心意,所以就让他进宗人府挂了个左宗人的官职,后来老一辈的宗人令去世后,便由他接手。
宗人府主管皇家之事,职位高,手中的权力却不多,正适合给亲王们养老,所以皇帝也就任由他去了。
至于肖家,乃南方首富,最早由漕运发家,黑白两道都有生意,后来发展海上经商,赚得盆满钵丰,前些年,肖家不知道走了谁的关系,拿下了十年的盐引,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想不富都难。”
“难怪通天阁能有那么多海外的稀罕物卖。”殷旭舔了下嘴唇,感叹道:“这肖家似乎比魏家有钱啊。”
滕誉大笑起来,摸着他的脑袋打趣道:“魏家算什么?放在江南,也只能是二流的富贵人家,不过魏家也有魏家的优势,这徽州的铁矿就掌握在他们手中。”
铁矿乃兵器之根本,盐引乃民生之根本,论赚钱当然是后者,但前者也是当权者最重视的资源之一。
“那这通天阁与这两家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岂不是说明秦王与魔教是一伙的?”
滕誉遗憾地摇头,“具体的关系我也不清楚,能查出来的只是秦王曾暗地里出力帮通天阁解决过麻烦,是不是靠山还不好说,但肖家应该和通天阁有密切关系,通天阁的各大管事都是出自肖家。”
“会不会...这通天阁当真与通天教没有关联?”想想也不对,滕誉曾经说过,通天阁暗地里也有接杀手生意,正常的商人家,应该不会特意培养出一批杀手用来做生意吧?
“不会,通天阁的杀手就是出自魔教,这点毫无疑问,以我看来,也许两家是合作关系,也不排除肖家用银子养着魔教那群人,有这么一个绝佳的打手,肖家花再多钱也值得。”
殷旭想了想,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一切都还没有证据,滕誉也只是推测而已。
说话间两人进了家门,韩青迎面走过来,领着他们进屋后汇报说:“殿下,您让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
“哦?结果如何?”
“如您所料,不止云家参与了,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只是属下未能查出是谁出的手。”
之前各地同时爆发灾情,明明只是一场小雪却死了几百人,刚好又在中毒事件后,因此滕誉认定这事是冲着他来的。
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必然是云家,而从他们找到的证人来看,云鹤然确实插手了。
不过滕誉却不认为云家能一次性出动那么多人不被发觉,云家可是他的重点监视对象,这么大的动作如果他都没事先得到消息,那他的人也该换了。
所以他推测应该还有其他势力参与其中。
“不用查了,既然他们出手了,那肯定不会没有后招,咱们等着就是。”
殷旭听到这,突然提醒道:“会不会和通天教有关?上次他们想要我们的命没要成,也许怀恨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