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于说当初你娘设计把我们二房一家赶出去,我只能说,如果不是她这样做了,我们二房又如何能够脱离老岑家这个苦海,现在过得那么好呢?我感谢她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害她?”岑雁冷笑一声,说道。
都到这种时候了,岑雁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不过这些话说出口,岑霜信不信,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此时门外,岑老汉和高氏听到她说的这话,就都是隐隐觉得,难道,当初二房根本就是顺水推舟,难道二房早就想分家?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他们一家人,都全被二房给耍了?!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屋里,岑雁喂俞氏服下灵泉水,随后就是一边给她把脉,一边听周大夫说明情况。
之后,她就拿出来针套,开始给俞氏针灸。
周大夫在一旁看着她熟练的针法,一脸的震惊,又一脸的赞许。
岑大河不懂医术。
但他看着周大夫不住地赞许着点头,心里头稍感安定。
然而岑霜却是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紧张害怕。
一直到一个多时辰之后,岑雁才终于停下来。
她又给俞氏把了脉。
随后,她就写了一张字条。
“你这是?”周大夫不解地问道。
“俞氏这是屋里有了脏东西,才会突然大出血小产的,我刚刚给俞氏把脉时,通过她的脉象,找到了那脏东西的位置,只要把这脏东西给抓住了,再把它给烧死,俞氏的命就能保住了,否则,若是让它给逃出去了,那俞氏就会一尸两命……”
岑雁解释道,目光仿佛不经意地瞥了脸色惨白的岑霜一眼,“我写的这张字条,是抓住这脏东西的关键,但每个人看到的内容都不一样,现在,我就把这字条给你们,你们每个人看了以后,都不要说话,默默传给下一个人。
“最后一个人看了之后,把这字条给烧了。
“然后,所有人去找这张字条,这字条的位置,就是脏东西在的位置,就一定能够抓住这个脏东西。”
她说的这些都太玄乎了。
周大夫根本就不信这个。
他张了张口,刚要严肃地提醒她现在不是儿戏的时候,然而一接触到她暗中递过来的眼神,他就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不错。”周大夫把嘴里那些质疑的话给咽了回去,配合地连连点头,“这种古法子,我也是听说过的!确实可行!来吧,我第一个看这张字条!”
说完,他就从岑雁手里接过这张字条。
他看到以后,就把字条折好,面色如常地递给了岑大河。
岑大河看了一眼,挠挠头,接着就把字条又递给了岑霜。
他不认识字,压根不知道这上头写的啥东西。
而岑霜也是大字不识一个的。
“好了,现在你去把这字条烧了吧。”岑雁说道。
然而,岑霜却是捏着那张字条,不肯动一下。
岑雁见此,眉头不由微微蹙起:“怎么?你不赶紧去把字条烧了,把害得你娘小产的罪魁祸首抓到,还愣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