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呀,帅哥,这杯子卖不?”
酒保为难的回他:“这杯子是我们老板从英国带回来的,就剩这三个了,恐怕不会卖。”
“我出高价。帅哥,你看我们今晚上也是你们的大客户不是?我也是看这杯子别致瞧着好玩,要不通融一下你去问问你老板?”给李泰打个眼色,对方很有默契的给酒保递去两张毛爷爷当小费。
所为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酒保收了小费硬着头皮去问酒巴老板,老板是个中年大叔,起先还不舍得卖杯子,后在李泰一个一千的金钱诱惑下,败给了心中的贪欲。
李泰合着酒钱一起付了,许楠玉便起身要走,出了店门至拐角就一股脑把三个杯子塞李泰怀里,笑的得意:“喏,酒钱。我可没承你的情,这东西可够几顿这样的酒钱了。”
三个杯子高脚杯不像高脚杯,平底杯又不像平底杯,除了相貌有点特别材质也就普通的玻璃,而且看其粗糙的工艺也不属于高档品。“怎么,这杯子还有来头?”
“来头到是不大,也就英国上世纪贵族所用的玻璃酒杯而已,只是现在的有钱人呀穷极无聊就喜欢玩这复古的调调,这市场价嘛,嗯我算算。”掰着手指算汇率,只是脑袋有点晕沉总打结,干脆一摆手不算了直道:“大概五千美金,不会超过六千。”
五千美金,三个也就是一万五,按现在的人民币汇率就是近十万!李泰是无语了,喝个酒都能喝出漏来,或许对他们来说十万只是个小数目,但对中国大部份百姓来说可就是几年的家庭收入,还是不带吃喝用度的那种!
都说捡漏很难,怎么到他手上就那么简单呢?
李泰摇着头跟上晃悠悠的许楠玉回到酒店,庆幸他还没喝的理智全无,乖乖按要求梳洗刷牙换上睡衣,上床睡。帮着他把丝绒被盖好,调暗床前灯,瞧他眼睛睁大看着自己,李泰伸手抚上他的额头:“睡吧,我在这等你睡着了再走。”
眨巴下眼,感觉贴在额上的手很舒服,情不自禁仰着头蹭了蹭。
李泰笑看他小兽蹭毛似的模样,伸手抚上他的脸,用极为宠溺的情绪低声道:“你呀,有时候像个大人,沉着冷静;有时候又像个小孩,尽喜欢撒娇讨糖吃。”
被睡虫跟酒虫侵占的神经让许楠玉思想很是迟缓,还没想清楚他话中的含意,那厢已经压上来,在他额上、脸上、包括唇,轻落一吻。他只感觉很舒服,并没有感觉不愉快。
“听话,快点闭上眼睛。”看他迷糊着,手指抚上眼睑,轻轻的磨擦直至闭上。过半小时,感觉许楠玉已经自主陷入深沉睡眠,李泰轻手轻脚起身,目视一脸酣睡的人正努嘴巴或许是梦到了好吃的。这个吃货,李泰暗笑着低头在他额上亲上一记,吻很轻很软,像是怕扰他好梦。亲完,给他压好被角床前灯调到只剩一丝光线,借着手机微量的光屏出门,再轻声将其关上。
门内,许楠玉的眼睑轻轻的,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