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粗暴的一面。身体一阵阵战颤抖,白柠喘不过气是要窒息。男人粗粝的手指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舌头几乎顶到她的嗓子眼,白柠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冒金星。
这个男人是要亲死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整个人都像是飘了起来,要死了一样,没有任何意识。粗粝手指在她身上抚摸,粗狂暴躁。白柠无法自已,身体里有什么情绪继续喷涌而出,猛地扯下手中的东西,顾琛登时就放开了白柠。
他们松开顾琛看着大口大口喘气的白柠,脑袋忽然就清醒了。
白柠还扯着他的耳朵,皱眉抬手用拇指擦了下白柠嘴边来不及吞咽而滑下来的液体,她的嘴唇嫣红泛着水光还带着一点血迹,顾琛感觉到身体的变化,黑着脸又胡噜了一把白柠的脸,谁能受得住这般勾*引?
白柠的目光迷茫找不到焦距,顾琛收回手给白柠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抿了抿嘴唇咽下喉咙里的血,现在才觉出舌头的疼来,嘶了一声,哑着嗓子说道:“白柠,你考虑清楚。”
他直起腰眼睛却依旧看着白柠,目光沉暗充满着浓浓情绪,意义不明:“我认为我们很合适。”
顾琛离开,门板阖上发出重重声响。
白柠咬着嘴唇看着那扇门,拳头捏的很死,碰着了伤口疼的她一抽一抽。
死变态!
谁和他合适?
白柠以为自己会失眠,可在病床上翻了两下,也许是实在困倦,她闭上眼就睡着了,一夜到大天亮,连个梦都没做。
白柠看着窗外铺洒进来的灿烂阳光,楞了那么一瞬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她真的住进了医院!
有些烦躁的揉了下头发,查房医生就推门进来,还是哪个给自己做手术的医生,这次态度好了很多,再没有训斥和不耐烦。
“感觉怎么样?”
“疼。”
白柠想了想,也只有这个感觉,昨晚睡得时候十分的疼。
“疼就对了,不疼要出事。”那医生换了药重新包扎在记录板上记着病例:“如果你不放心就多住几天,长势挺好。”
这意思是现在就能出院?
白柠抬头看过去,“现在出院合适吗?”
“在家静养也一样,今天要输液不能出院。”
他拿起笔低头在纸板上龙飞凤舞写着病情,空挡时间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你的手恐怕会留疤,伤口太深没办法的事。”
白柠也想过留疤的事,她抿了抿唇也没说什么。
“不过现在医疗条件好,做手术也能祛除疤痕。”
白柠一愣随机摇头:“没必要,又不是长在脸上,多个疤怎么样。”
那医生也是第一次见个女孩对疤痕不在乎,不禁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想得开。”
“祛疤总要疼,我怕疼。”白柠也没躲闪,直言道:“那明天能出院是不是?”
“差不多,只要别碰到伤口。”
医生又叮嘱了两句才出去走了。
白柠胃里空虚就从床上下来去了洗手间,刷牙洗漱的一套都不在,身上也是一毛钱没有。昨天顾琛走的时候手机是留在这里,可现代人有几个能记得住电话号码?
白柠胡乱在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湿漉漉的也没有毛巾。摇晃了身体,脑袋里还在挣扎,不敢告诉妈,那叫谁来呢?包丢了,身上没有一毛钱。白子墨?他看到自己受伤不得高兴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
撇了撇嘴,不是一个好的打算。
昨晚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白柠看着镜子中苍白的女人,十分无力。
打电话给顾思?如果问及受伤原因,她怎么说?
还有谁?白子瑜?会不会趁机讽刺自己两句?
白柠到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没有朋友了,心里有些寒,人缘不好就是这个下场。白柠弯起唇露出个自嘲的笑,看看她多可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