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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心情?”胡云飞失笑。
林平平咬住他的耳垂,微微用了一下力。
相处太久,这个男人死穴在哪里,自己最清楚不过。
屋内气氛升温,空气也渐渐被玫瑰浸染。
胡云飞翻身压住他,看着身下浴袍轻解的人,眼神有些痴迷。
生怕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如此清晰地自己,林平平嘴角一弯,食指摩挲他的喉结,“不是说要求婚吗?”
酥痒的感觉若有似无,胡云飞眸色变暗,握过他不断捣乱的手压在枕侧。
“不求了?”妖孽表情很诱人。
“不是求,是必须要。”胡云飞声音有些暗哑,俯身狠狠吻住他,“这辈子除了我,谁也别想碰你。”
炽热的唇舌纠缠间,浴袍早已被丢到地上。
林平平跨坐在他身上,颤抖的慢慢往下压,全身都染上一层薄汗。
“乖。”胡云飞满足的粗喘,双手握住他细韧的腰肢。
妖孽眼里漫起水雾,用尽自己所有的生涩技巧扭动腰肢,只想让他享受到最大快感。真的好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到可以丢下所有难堪和羞耻,满心只想取悦他。
虽然求婚被闹剧打断,可是不用想也知道,他用了多少心思来准备这件事。心里暖成一片,林平平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颤抖着说出那三个字。
身后的索取更加肆虐,似乎连灵魂也要融化。胡云飞把他按倒在床上,复而狠狠撞入,疯狂到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只剩这最后一夜。
情欲灭顶的一刹那,林平平哭着搂住他的身体,在那结实的后背留下抓痕。
房间回复安静,只留下胡云飞满足的喘息声。
“你好粗鲁。”林平平嗓子沙哑,半是撒娇半是抱怨。
一遍遍亲吻着情人汗湿的身体,胡云飞喜欢的心肝疼,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捧在手心,看都不给外人看。
原本计划求婚用的红酒现在派上用场,胡云飞含了一口,低头缠绵渡到他嘴里。
“我酒量不好。”林平平推他。
“那就喝醉好了。”胡云飞在他耳边低笑,“醉掉之后,正好被我欺负。”
瓶中的红色酒液慢慢减少,分不清到底是谁喝的更多。
玫瑰香气伴着红酒香,在寒冬中染出一片温暖氤氲。重新席卷的情欲如同潮水,一次次把两人抛向顶点。夜色渐深,累到极致的林平平终于被他抱着洗完澡,紧紧相拥而眠。
朦胧之中,似乎有人在说我爱你。妖孽嘴角一扬,连梦境也变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