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脏水有什么的?”秦凌宇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眨了眨眼。
然后就像是在天真的思索着,说道:“谁干的就是谁干的咯,被泼脏水了,就把真正干事情的人抓来,然后找那些被他们祸害的各家去,来个公开处刑,有多少次就抓来杀多少次,他们不会人多到送着玩吧?”
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到他身上,果然不管多少次,他总能用人畜无害的表情和语气,语出惊人......
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感觉莫名被噎住,云優然哭笑不得的回道:“不,不会。”
秦凌宇和她比起来,一直是行事足够狠绝的!相安无事的他也不招惹,也不准持花盈的人随便招惹,但无故招惹他和他门中之人的,那只能说是,兄dei,你没了......
云優然看着跟自己徒弟说着悄悄话的秦凌宇,态度神色柔和得那叫一个一塌糊涂:不过,小花花刚才说自己门中也有人在蠢蠢欲动,主战名门正派,竟然容忍至今,真是变化不小啊。
“师父,你跟我说说,为什么她叫你小花花?!”楚遇叉着腰,指向云優然拧着眉头问道。
“那个啊,那是因为......”秦凌宇歪了歪头,正想回答,注意到他指过去的手,一把摁下:“不可以这么指人家哦,她可是你的前辈呢!”
“什么?前辈?!”楚遇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云優然,质疑道:“师父你别欺负我见识少好不好?再少,我好歹也知道风语晨也就二十,前什么辈?”
秦凌宇揉了揉他的头发,垂眸说道:“说了是,就是,莫要多言了。”
“......好吧。”楚遇感觉心塞,不爽的撇开头又问道:“那小花花是怎么回事?”
云優然嗤笑一声,一直沉默寡言的奚君离,却淡淡开口说道:“因为某人以前长得小,又经常女装。”
“女,女装??”楚遇脸色苍白的看向秦凌宇,瞳孔地震,想象着他家师父女装的样子,顿时感觉世界观都崩塌!
云優然偷笑,压低声音说道:“好看得很呢,当是个姑娘来着,就叫了小花,后来知道了,小花这么叫太像姑娘家,就成了小花花。”
“还不是都一样?”秦凌宇面不改色的听着他们说,淡然的回道。
居然,毫不在意吗?!看着始终淡笑的他,楚遇再次震惊:“师,师父,这等黑史,你居然还能听着笑得出来?!”
秦凌宇疑惑的抓了抓头发,说道:“男扮女装怎么了?有何不可呐?女扮男装不是也常有吗?女扮男装和男扮女装有什么区别?”
除了云優然偷笑着,点头表示赞同,其他三人都一致被莫名刷新观念:他说得好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
“再说了,为师上次女装,你还看见过呢,怎么还至于......原来你那次都没认出是我啊,好失望哦!徒儿竟然认不出我......”秦凌宇说着,委屈起来,脚边地上开出的一簇一簇小花,都一个个耷拉下来!
云優然看着那些随时都能绽放出来的花,心中不由暗叹:他这要是开花店,那可真是够赚钱的!不需要进货成本,稳赚不赔啊!
“什,什么时候?师父你说的,说的不会是......”楚遇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身着罗裙的貌美女子,一颦一笑甚至都让人魂牵梦绕!
他黑着脸,磕磕绊绊的说道:“说的不会是在露洲那次吧?!那,那个上台舞剑,取了那妖物性命的姑娘,居然是你??!”
半年前,露洲的一个偏北的小县,不知缘何,被一只大妖盘踞,他还只喜会些功夫的女子给他表演舞刀弄枪!可寻常人家的女子哪里会这些?
还要每七天换一个新面孔来,否则就要随机杀两个人,弄得人心惶惶,谁都怕下一个是自己,闹腾了有两个多月。
露洲虽有揽溪山坐落,但小县城的人拿不出什么大价钱,去请了好些次,只来了两次,来过四个女弟子。
而且派的还是实力普通的弟子,对付一只有升玉境界的大妖毫无疑问的落败了,还折损了两个。
之后揽溪山基本就不再理会他们,要么找说辞说过段时间会派人来清剿妖孽,要么说这等事宜不至于找他们,后来干脆拒之门外,任他们怎么求也不闻了。
也许是小县城的人为了能活命,又能不舍家业,都狠下心集了更多钱两,不管三七二十一,魔门正派全都去求,凌川又不止他揽溪山一个门派!还就不信没有一个能出手帮他们!
于是,持花盈自然也是收到了他们的请求。
偏偏那守门的几人,都是认为魔修就要有魔修的样子,支持和名门正派翻脸的。
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将他们赶走,还打了人家,那几人灰头土脸又哭天抹泪的往回走,被秦凌宇遇到,知道后也将那几个守门弟子打了一顿,逐出了持花盈。
秦凌宇揍他们时,二话没说,也没说一招就秒掉他们,而是实打实的削了一顿,一个个被打的话都说不出来。
见秦凌宇肯给他们出头,又有权利将他们逐出师门,想着他定是个有本事的,便一不做二不休的豁出去赖上了。
全都只当秦凌宇是个什么长老之类的人,不过他们不知道,那些个被揍得基本不省人事的弟子们,未叫出口的是,宗主......
被一大堆人拖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秦凌宇不随便气恼,倒也没什么,就问了他们详细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突然有点儿想去打揽溪山,心中略有怒意:他们是摆设吗?!那就不要占那么大的地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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