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如实告知了汪元,汪元笑眯眯地说:“你且去你的衙门,家里有我呢。“他这笑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也不理会他,出门就去衙门了。
话分两头,我在家和汪元掰扯时,衙门原先告假的刘仵作回来了!
西泠县衙。
“刘仵作回来啦。“
“刘仵作身体可好啊?”
刘仵作一路往内堂走去,一路上都有人和他打招呼,想来人缘定是极好。
侧厅。
“启禀大人,属下病已好大半,现下回来销假了。”刘仵作是衙门的老人儿了,他的父亲便是西泠县衙的上一任仵作。
古代对尸体本就讳莫如深,干仵作这一行的更是少有,且大多父子相承。女仵作,更是少之又少。
县令大人嘬了嘬牙花子,一脸纠结:“想来刘仵作也已听闻,咱这县衙呢还有一位女仵作,这个女娃娃能力还挺强,这这这......”
“这什么这,好你个冯守材,趁老娘回了趟娘家,你就拈花惹草是不是,什么女仵作,我瞅着你就是欠收拾!”县令夫人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风风火火赶到侧厅,怒火三千尺。
这冯守材吓得脸都绿了:“夫人夫人,这外人还在呢,给本官留点面子成不成!”
县令夫人见这冯守材还敢还嘴,作势就要揪他耳朵,县令马上服软:“哎哟我的好夫人,这蓝无言算什么东西,今儿我就把她辞咯,看她还敢不敢碍我夫人的眼!”
县令夫人见状,这才作罢。一旁的刘仵作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这县令夫人真是把县令大人给吃的死死的,往后可不能得罪了这县令夫人才是哦!
而我刚赶到县衙,就被告知我已经被辞退了,我真是一脸懵逼,我就干了两天,然后就被辞了,史上任期最短的仵作怕不就是我了吧!
我心事重重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没了工作就没有工资,没有工资我就会饿死的,得想想办法赚钱呐,而且家里还有个白吃白喝蹭饭的,我真的压力好大!不过我虽然平庸,但是只要把现代的东西随便搬一点过来,应该很有市场。正想着呢,远远地就瞧见了我的“蓝宅”。
推开门,一股花草清香,我往后院走去,只见穿着一身黑衣的汪元,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镰刀,正卖力地替我清理杂草。
“哎你这手还没好呢,你做这些干什么。”我没有埋怨他,就是作为一名医者,替病人担心而已。
“总不能白吃白喝。”他头也不抬,自顾自割着杂草。
“哎呀你别这样,伤口会开裂的,这草长就长呗,你伤口再恶化,得不偿失啊!”我皱着眉,有些生气了。
“你关心我?”汪元这才抬起头,一脸玩味的笑。
“我失业了,你伤口再恶化,我都没钱治了。”我也不隐瞒,如实说道。
汪元一愣,没想到我这一来一回,工作给丢了,他也不说话,扔下镰刀也不割草了,走到我面前,从怀里摸出一物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