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更夫在小巷里慢行,更鼓“咚——咚!咚!咚”响罢。一慢三快,四更已至。更夫此时困倦异常,只想着赶紧熬到天亮好去补觉。他迷迷糊糊的走着,忽觉头上有影子闪过。他眯着眼睛抬头望了望黑压压的屋顶,空无一人。更夫摇了摇头,以为自己眼花,又慢悠悠的往前走去。
其实更夫并未眼花,刚刚真的有黑影掠过,只是那黑影速度太快,他才会误以为自己眼花。那黑影正是江天晓。她出山以来是第一次如此狼狈。那几个天音阁的守卫极其难缠,一路死死的咬着她不放,粘的极紧。她好不容易才将他们全都甩掉。真是差点跑死在路上。
此时江天晓正躲在一户人家的二楼,她已经躲了一阵,听得外边终无声息,才随手摘了蒙面的布巾抹了把汗,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气。嘴里絮叨道:“累死小爷我了!这些家伙真是烦人。啊,我的腿!”江天晓边揉捏自己的腿,边打量她现在的所所在。这屋子显然是女子的香闺。幔帐,梳妆台,香包,无一处不带着女子的气息。江天晓四下打量了一会,又休息了一会,才慢慢起身,晃晃悠悠的往窗边走去。
谁知她走了还没两步,忽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又有一小丫头高声嚷道:“你们快进去把浴桶放好,姑娘一会回来便要沐浴。若是耽搁了,惹了姑娘不快,仔细妈妈的板子。咱姑娘虽是清官,也尚未开始接客。可就咱姑娘的长相气质。我跟你们说,只要一亮相,肯定把那源州头名花魁的名头抢过来。你们几个还不好好伺候着。将来姑娘好啦,自有你们的好处!”
江天晓闻言愣了愣,刚那丫头“妈妈,花魁,清官”的唤着,这处莫不是青楼?江天晓还在狐疑,已有人推开了外屋的门。若是此时再从窗户离开,定然会被发现,吵嚷起来,便难免又引来那些黏人的家伙,想想都头大。
江天晓无奈之下只得先闪身钻进旁边的衣柜暂避,想着等这些人走了再说。她却没想到,小丫头和伙计刚放下浴桶,那姑娘就回来了。关了窗户撵了丫头,说要沐浴。
江天晓将衣柜推开了些许缝隙,想着找机会就溜。不成想,直接就见那姑娘已在更衣了。江天晓看着那姑娘一件件的褪去衣衫,外衫,内衣,肚兜!当那红色的肚兜也落下的时候,江天晓有些傻眼,她这运气也太好,有没有?!
现场版的脱衣真人秀,主角还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虽未见这姑娘正脸,但她一身肌肤赛雪,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堪比美玉。正是美人如玉。青丝如墨,铺展而下,将一身风流半遮半掩。虽若隐若现,可那风华,那风流神采却又是无论如何让都掩不住的。她身材高挑,玲珑有致。脖颈修长,形状高雅,香肩婀娜柔曼,精致的蝴蝶骨,宛若翩然欲飞的蝶,纤腰不堪一握,一颗红痣点缀在腰间,鲜红夺目。纤腰对比之下那翘臀浑圆饱满,似新鲜的蜜桃,那一望无际的大长腿,又细又长,一双玉足**着,玉雪可爱。
姑娘举手投足都再正常不过,人家就是好好的脱衣服准备洗澡,可是~~媚骨天成,那姑娘似乎天生就带了风流,从骨子里透出了隐隐的娇媚,抬手间无限风情,江天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可她真的不是变态。
江天晓再自诩风流,可终究是个女子。如此香艳的场面,换了男人肯定是鼻血长流。江天晓没流鼻血,只是却也忍不住在心底偷偷赞叹。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江天晓看了看姑娘又低头瞄了下自己,头回觉得自己没法看了,江天晓正在自惭形秽,忽听那姑娘大叫道:“谁在那里?!”
江天晓心叫不好,她此时这装扮,被姑娘见了,定是要被当成采花大盗不可,若是吵闹起来,真是麻烦透顶。哎,真真是麻烦透顶。江天晓心里思索着该如何解释才好脱身,脑子里正在编排一出美人搭救受伤少侠的戏码,就是不知,她这冒牌的英俊少年郎能否入得了人家姑娘的法眼。
江天晓手上就要推开柜门出去。却又听到一声慵懒低沉的男声响起道:“是我。”话音才落,一身着红衣的男子,慢慢的出现在了江天晓的视野之中。不要这么有缘好不好!
江天晓揉了揉隐隐有些痛的头,一听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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