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队,警局新来的小警员是叫时珂是吧?”等两人吃的差不多了,风凛斋再次来口。
“嗯。”乔锦然看了他一眼,低应。
“他啊,确实的说只能算半个时家人,他父亲不姓时,母亲是时家的女儿。”风凛斋有些玩味的笑着说到。
“我看过他的身份资料,父亲姓时啊?”乔锦然有些疑惑。
“他父亲在与他母亲结婚前几年改了姓氏,不过现在人已经不在了,无法确定他到底因何会更改姓氏。”风凛斋叹息一声。
“根据信息,时珂的父亲没有什么亲人,父母早亡,正常来说这样一个人,能够娶到时家的女儿也确实是走大运。”
“不过嘛,现在也是不太好确定什么了。”
“时珂二十三岁……”乔锦然听着他说完,才低声呢喃到。
“时间是有些那啥,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确切的信息,等查到再说。”风凛斋看了凌衍一眼,谄谄的笑到。
“嗯。”乔锦然应了声,放下了筷子,已然是没什么胃口继续了。
“说起来,乔队,咱们也是相逢恨晚呐!”正事说完了,风凛斋又恢复了嬉笑的神色。
“你家老头和我家老头关系那么好,咱们竟然之前都不认识?”
“道不同。”乔锦然看着他,顿了顿,吐出三个字,直接将风凛斋噎住。
凌衍看他这样,却是笑了,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淡声开口。
“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我们要回警局了。”
“……哼!”风凛斋哼唧一声,“还有一件事啦!”
“那个人死了,据说还没有交代出什么重要的事。”
“是么?”凌衍眸色一沉,过了两秒钟站起身,“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风凛斋憋屈的看着两人吃饱喝足走了,忿忿的端起杯子,将酒一饮而尽。
“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回去的路上,乔锦然终是忍不住问到,“你在怀疑……”
“翎然,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而且纪律终归是纪律,我并不想太为难他。”凌衍笑笑。
“只是有些信息我不知道,就会影响很多事,我现在既然是特案组的副组长,有些事我是有权知道的,当然了,他是需要请示的。”
“他……不归风家爷爷管?”乔锦然想了想,犹疑的问到。
“这个有点复杂,回头再说。”凌衍摇摇头,几句话确实解释不清楚的。
“哦。”乔锦然应了声,“你说他们这样近的接触咱们,是不是为了更加确切的掌握咱们的动向?”
“掌握咱们的动向对于他们来说是很简单的事。”凌衍将车开进警局停车场。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来深入了解你我的。”
“他这么年轻,能力倒不容小觑么?”乔锦然叹息。
“伍祺也不是没经验的小警员,回头我会和他沟通一下的。”停好车,凌衍说着就要下车。
“等等。”乔锦然也正准备下车,却是瞥见不远处,大楼的拐角那里有道人影。
“是时珂。”乔锦然伸手拉住凌衍的衣袖,示意他看。
“在打电话。”凌衍看了两眼,“走吧,才开始,就当做没有看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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