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真的以恋人的身份和杜远相处。
“看,你还是做不到。”杜远叹口气。碗里的食物少了大半,杜芃别过头,表示不想再吃了。杜远让杜芃靠在床沿上,坐一会儿。
他一点儿都不担心杜芃会运动量不足,或者是整天呆在床上会影响身体健康。只要有他在,他们可以做很多爱做的事情,除了床,餐桌,厨房,梳妆台,什么地方都可以……
客厅里又隐约传来电话的铃声,随即是杜远接起了电话:“喂?唯姐啊?”
杜芃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门口。
若是能够和左唯联系到……
可是她现在的状况,要怎么联系?她苦笑着。
身上仅有一件杜远的白衬衣,堪堪遮住臀部,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多余的衣物。四肢无力,连想下床都的费好大的力气。更别提要瞒过杜远的耳目拿到手机了。
“姐啊?姐在睡觉呢。最近不是春运吗,她忙得要死,刚下班回来,洗完澡就睡觉了。”杜远低笑一声,“我让她醒了之后给你回电话。好,唯姐再见。”
希望左唯会意识到奇怪的地方……杜芃迷迷糊糊的想着,药效上来,她靠在床头,只想睡觉。
身躯上再度多出一双温热的手掌,她连挥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白日宣……淫要……不得……”她吃力的说着。
“嗯,这才不是呢。”杜远低笑着,“这是因为,姐刚刚吃过饭,要适当地运动,否认不利于身体健康啊……”
不够,还是不够。
不管将她抱得多紧,也还是有一种,随时会失去她的恐慌。
就算两人的身体再亲密,他也无法放心的让自己的有安全感。明明她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是却觉得,他随时都会失去她。
杜远明白自己的感情出了问题,可是他无力控制。杜芃就是他的命根,有不得一丝闪失。他越来越需要她的存在,渴望自己时时刻刻被她注视着,要她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自己身上。
他已经回不到当初的那个自己了。
耳边传来杜芃气若游丝的喘息,杜远眸色深沉,让自己沉得更深……
而另外一边,左唯挂了电话,有点忧心的皱眉。
“怎么回事啊,怎么觉得杜小芃好像人间蒸发了呀。”她嘀咕一句,“虽说最近是春运了,但是她好歹也不算是最一线的员工,以前就算再怎么忙,只要空了也会给我打电话的。”
“不过就是一个星期而已,忙起来一个星期不联系不是正常的吗。”容淮放松的躺在左唯腿上,手上拿着遥控器不断换台。
难得的周末,小包子最近被溺爱他的爷爷奶奶外婆接回老家了,就只剩下他和唯唯两人相处。这是多么难得的二人世界!
容淮可不希望这样珍惜的时光被人打扰。
长臂一揽,他微微仰起脖子,吻上左唯的唇,着迷的轻轻咬了一口。
“哎呀不要闹啦。”左唯红着脸,“大白天的!”
落地窗还大开着,两人在客厅看电视,有点什么亲密行为,很容易被人看到的啊!
“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合法的夫妻,所有的亲密行为都是受到国家认可的保护的!”
“最好国家是有这么闲,会管这些事啦。”左唯红着脸在容淮的脸上亲了一下,算是安抚,然后又念叨着,“不行,我过会儿还是得再打个电话。”
“你在怀疑,杜远在说谎?”容淮叹口气,开口。
“不知道……我其实和远远的接触并不多。”左唯摇头,“他给我的感觉……挺深沉的,明明看起来很阳光的一个大男孩,但是我跟你说哦,要是杜芃不在,我都不太敢主动和他说话的。”
容淮在自己记忆的某个角落挖出唯一一次和杜远见面的场景,微微蹙眉:“我记得,之前徐子文好像提过一次,他在c市,和杜芃他们站站长有点关系。”
“啊?”左唯震惊了。徐子文的业务到底有多广泛啊,连车站都涉及了……
“要不让他去问一声,杜芃最近到底是怎么上班的?”容淮问道。
“如果不麻烦的话……”左唯不是很拒绝。
容淮好笑的揉揉左唯的脑袋,也知道杜芃在自家媳妇儿心中的分量,微微探出身子,在茶几上摸了手机。
“子文,我是容淮。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容淮一手把玩着左唯的秀发,淡淡的开口。
徐子文叼着烟,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听着容淮的话,饶有趣味的挑眉,许久,开口:“行,我帮你问问。”
挂了电话,他眯着眼睛摸摸下巴,随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