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诸人均大吃一惊,身为国医圣手的王玉堂此举实在出乎意料。连洪阔也一时愣住,但他反应迅疾,及时伸出手将王玉堂稳稳搀住。
“不可,你年岁已高,如何能对我下跪,这岂不是折煞我这糟老头子么?”洪阔面带苦笑。
他并非未曾接受过他人下跪,但面对如此高龄之人,实属首次。况且不论年龄,单论王玉堂的身份地位,洪阔也不会让他行此大礼。
“前辈,您这是为何呢?就算他传授给您失传的针灸术,也不该如此吧?”
罗继生的心中已然震荡到了无法言表的地步。
与此同时。
他对洪阔的嫉妒之情已炽烈如火,若是早知如此,方才便不该多言让洪阔填补那个丹方之缺。
此刻,非但洪阔未显尴尬,反而因此赢得了尊师的青睐。
然而。
王玉堂并未理睬他半分。
“洪大师,修炼无涯,道高为师,您的医道修为在我之上。”
“更为难得的是,您传授了我失传已久的针刺之法,您便是我的恩师,弟子应当恭敬地行礼。”
话音刚落,王玉堂再度欲行叩拜大礼。
这回无需洪阔出手,唐婉儿与罗继生便连忙上前阻止。
“师父,您要拜他为师?”罗继生瞠目结舌地质问,这一切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我一生潜心研究中医,深知其博大精深之妙,如今所学不过沧海一粟。”
“活到老学到老,洪大师的医道造诣在我之上,我拜他为师乃是顺理成章之事。”
王玉堂义正辞严地陈述,对于自己此举并无任何不适感。
他深知,能够邂逅一位如此精通中医的高人,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再次望向洪阔时,他的眼中充满了敬仰与期待:“这么说来,洪大师,从此往后,我便是您的门下了。”
见老者如此执着,洪阔无奈地苦笑摇头。
“罢了罢了,说到底您才是医药界的老前辈,您拜我为师岂不成笑话?”
“再者说,我从未有过收徒之意。”
洪阔摇摇头,言语间透着真诚。
然而,王玉堂坚称:“那可不成,洪大师您传授了我这无比珍贵的针刺秘技,我俩之间早已有了师徒的情谊。”
“无论您是否承认,我都视您为师,若您不肯接纳我入门,那好,老头子我就在此长跪不起!”
瞧见洪阔似乎颇有坚持,王玉堂不由得焦急起来,心念一转,开始施展起了道理攻势。
毕竟,此时此刻除了道德绑架别无他法。
对此情形,洪阔颇感无奈。
堂堂仙医世家传人,竟也使出了这般手段。
“洪阔兄,不如你就答应收下王爷爷吧。”
目睹一切的唐婉儿深知王玉堂性格执拗,心生不忍,遂开口相劝。
经此一劝,洪阔再难以推脱。
“那好吧,暂且算你是我记名弟子吧。”
尽管洪阔并未明确承诺正式弟子的身份,只提记名弟子,但在王玉堂心中,此事已成定局。
“恩师在上,受弟子一拜!”
王玉堂素重师承之道,即便洪阔未要求他磕头,仍旧深深地鞠下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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