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人们,离过年已经不远了。
傅易禾今天起得很早,她拿起心爱的小提琴,走到窗边,对着天边初升的朝阳演奏起来。
悠扬的琴声在空气中回荡,似乎想要打破这冬日的寂静。
阳光均匀的撒在傅易禾身上,给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孤独,但是艺术。
傅易禾一曲完毕,又是饱满的激情,她的恩师她要以最饱满的姿态去见他。
傅易禾把小提琴装进琴箱,套上大衣就出了门,今天她穿了一套黑色的半裙,妆容清淡,口红却明艳。
她下楼,出门,她的家人就在楼下,“走吧,易禾。”
傅易禾点点头,笑容灿烂,“嗯。”那边站着她的爸爸,妈妈,哥哥。
几人坐上车,直奔汇梦音乐厅。
参加比赛和观赛的门票不同,而且是两个通道,傅易禾打过招呼以后就从选手通道进了去。
走进去,就有人引着到了后台,里面是一个大大的化妆台,每个镜子边上都贴着一个精致的铭牌。
“易禾,你来了。”王沫文在边上,率先看到了她,而在看到傅易禾一瞬间,冷淡的小脸带了些笑意。
傅易禾也笑了笑,“怎么?迫不及待的输给我了?”
“比赛场上见真章,大话不管用。”王沫文身上浮现着和傅易禾一般的傲气。
张扬明媚。
傅易禾耸耸肩,微微笑着,“是不是大话一会就知道了。”
王沫文也笑着,她终于看到傅易禾回来了,她的对手,无比可敬的对手。
王沫文抚摸着自己小提琴箱,好像一块马上就要发光的金子一般,自信满满。
傅易禾信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放下小提琴,就等着一会抽签。
可是,总有些恶心的人来凑热闹。
这场比赛,狗也来了,孟宥白。
“易禾.....你还在怪我吗?”孟宥白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凑到她的面前。
傅易禾不是前世的那个菟丝花,也不愿意再装小白兔,她现在可是钮钴禄·易禾。
“孟宥白,你到底是哪里生产的垃圾袋?这么能装?”傅易禾的声音把尖酸刻薄几个字演到了极致。
“易禾,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知道你怪我,可是那件事跟我根本没关系,我也是受害者啊!”孟宥白端的一副清雅高洁,委屈可怜。
“受害者?呵呵呵,这年头也是,无论什么东西都说自己是人。”傅易禾做的随意张扬。
声音不大不小的把在这里等着抽签的乐手,都吸引了过来。
“傅易禾?这么多年不见,你这嘴怎么还跟淬了毒一样?”身边围过来的人不悦的皱起眉头。
傅易禾冷笑一声,“你凭什么定义我?你那张狗嘴吗?”
“你!”那人就想开骂,身后的拉了拉她,那人虽然气不过还是闭了嘴。
这是安京,这些踩高捧低的人她见得多了。
只不过她是高,以前就不惯着他们,现在更不会。
孟宥白继续开口,格外的善解人意,“易禾,你对我这样就算了,你别把对我的气,撒在别人身上啊~”
傅易禾扯扯嘴角,“好啊,那对你的气,我能好好撒撒吗?”
“易禾~”孟宥白似乎还想着撒撒娇就能过去,这能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