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体不安地扭动,像舒服,又像难受。口条肌肉灵活,很有耐心,从脚到头发,全不放过。所过之处,满是黏液。我站在电梯厢里,电梯在下坠。那口条从电梯厢上面伸进来,舔我的脸、我的身体。
我感到恶心、温暖。听见电话铃声,我试图醒来,可睁不开眼睛,终于醒来,心区难受。这梦啥意思?也许我前世当过恶兽。也许我正被神秘力量操纵、无处逃身。电话铃还在响。我接听。是老婆,说跟相好的掰了,说看走眼了。
我说:“你们不是都挺长时间了么?不是比我有耐心、比我会疼你么?据说还要跟你生孩子呢?”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太不了解这丫挺的,卷走好多钱,到外边包一年轻女的。”
我说:“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她说:“你说得对,小白脸都没好心眼儿。我没听你的,我错了。”我说:“行了。
孙悟空打三回白骨精,唐僧才知道错怪孙猴子了,你醒得比唐僧快。”她说:“咱俩还像从前那样儿吧,好么?你别记恨我。我还想当你老婆、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
我问她是不是没钱了?她说是,所有现金都没了,又不敢报案,底儿潮、太脏、怕查。我说:“等着,我马上过去。”
到了老婆宅子,把那包现金给她。她钻我怀里哭。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安慰来安慰去,她死活打不起精神。我把她扒光,发现她来月经了。
我摸她血屄,颤动手腕,跟老年痴呆似的。手腕带动手指,指尖在她豆豆上发电报。她哼哼着说:“你玩死我了。”我更加飞快抖动手指,用手狠狠肏她。
她被我手淫得目光呆滞、灵魂出窍,语音含混地说:“嗯、舒服死了、你玩死我吧、喔、你弄死我吧。”都说了让弄死她,那还不成全她?我把四根手指撮起来探进那条热屄,粗野抠挖来回抽,大拇指在外头按她屄豆。
她的肉体开始扭动,一身妖媚邪气。屄里温热,屄水经血可能还有尿顺我手腕子往外流。她高潮。我把手抽出来,经血和黏稠屄水不均匀地涂在我手上,整个手闻上去香、臭、腥、膻。
老婆来月经,体力往往下降。这次也不例外。高潮之后,立刻昏昏欲睡,浑身懒洋洋软塌塌,像章鱼搁浅,缺乏骨气。我看见她内裤上粘着一块卫生巾,饱蘸经血。
我把那玩意儿揪下来揣兜里。沉甸甸的,有点儿分量。我说:“走了啊。”她虚弱地回了声:“喔。”
跟老婆合好感觉不错,很温馨,可是,嘎嘣断过的,不可能还是无缝钢管。回了家,发现墙上的镜框又歪了,我给扶正。三天前跟他沟通,得知他的偏好。他说:“我在认真考虑男变女手术。您以前真是女人?”
我说:“是,我认识变性领域的顶尖专家,我的女变男手术非常成功,可是我不接男客。”他说:“您放心,我是百分百女人,而且是lesman,被错装在男人的躯壳里。组装车间难免出错。我不幸就是那个错的产品。”
我说:“等等,我有点儿晕。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他说:“我喜欢女的,而且专门找过做过女变男手术的调教。辱骂让我有快感。”我说:“怎么称呼?”他说:“回主人,主人叫我艾芙就好。”
我知道这是女名。游戏嘛,谁当真?这是性别混淆的世界。我看所有人都可笑,细想每个人都可悲。我问:“还有什么特别要求?”
他说:“恳求主人的袜子连穿三天,不洗不换。还有连吃三天粗粮,黄金给我留着,谢谢。”谈好价钱,约好安全词,我穿上棉袜球鞋去登山,直到棉袜被脚汗浸透。醒来,睁眼发现天亮了。
门铃在响、手机在震动,忽然想起今天约了客人、赶紧接听手机,确认是那个lesman在我门口。
我赶紧跳下床、奔户门走去。最近怎么了?为啥这么困倦?我开防盗门,看到门口站一帅小伙,得有一米八三,面容清秀、神情紧张,像误入了白虎堂。他看见我,低声说:“给女王请安。”
艾芙进门。我把老婆用过的卫生巾粘他脑门上,让他脱光。他立刻照办。他脸长鼻高,体格比我还健壮,胸肌厚实、腹肌平滑,准是定期健身。
我把乳罩、花裙子扔给他。他穿上,还把卫生巾拿下来、贴鼻子闻。我让他放进茶杯、倒进开水、给自己沏茶。他听话地用卫生巾泡茶,激动地看着我老婆暗黑的经血在开水浸泡下从卫生巾里慢慢溢出。
我坐躺椅上,翘起二郎腿、手持硬藤鞭。他跟过来,眼神驯顺,虔诚地跪在我脚前,脱我袜子亲我脚,疯狂讨好我。
他陶醉地闻我脚味、用软唇亲吻、还张开嘴舔嘬我的脚趾。我的脚被舔湿,接触空气,很快感到凉意。我冷冷看着他。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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