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能……从40楼爬下来这种事他一定干得出来……你知道的……”方烨明显真着急了,拽着宗政禹的袖子不松手。
宗政禹不接话,他又说:“别的地方都没有你在啊,禹神大大,收留我吧,看在小时候你要看妹纸我就给你掀裙子的份上。”
宗政禹:“……”胆子肥了,竟然仗着池宁在威胁他。换了平时宗政禹直接就无视他了,但是池宁在这里,他要不澄清一下岂不是要担下从小就是色|狼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宗政禹:“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看妹子?”
方烨计谋得逞,见宗政禹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改口:“喔!这是帮糖糕鸣干的搓事。”这种时候,迫于糖糕鸣的yin|威,他只好不择手段抱宗政禹大腿了。
“学长,为什么吃了亏还要被追杀?这是拍戏吗?”池宁缓过了劲,看两人都不说话有点尴尬,于是尝试着插了句嘴。
这不说还好,一说方烨简直是久旱逢甘霖,一下就炸了。
“就是!糖糕鸣个死没良心的,吃干抹净提裤子走人不认账!小爷我现在还屁股疼呢!呜呜,他个混蛋,难道是我逼他硬的?!”
“是,你给他下了药。”
“哇呜!”方烨嚎啕大哭,可惜是干嚎,半滴眼泪都没有,“怎么办?觉得好爽……一点都不后悔……就是屁股疼,呜呜。”
宗政禹:“……”他真的不认识这个叫方烨的。
池宁:“……”屁股……疼……很爽……池宁差点又被口水呛到。
池宁拿胳膊肘轻轻戳了戳宗政禹,小声说:“学长,方烨看起来有点可怜。”
“嗯,让他在这住?”宗政禹问池宁,方烨本来还在哇哇喊,一听到这声音立刻就收了声。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枕头风这种东西,古也好今也好,对谁都一样,那都是有用的。
池宁看着宗政禹,那眼神明显是在说,他能做决定吗?这事是宗政禹的事,他本来以为不是他应该开口的事,但是和方烨毕竟算是认识,一句话不说他又觉得不好意思才开口的。现在宗政禹问他这个,是说他的事也可以给自己做主吗?就连他的房子里要不要住他的发小?
池宁很吃惊,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池小宁,就知道没有白疼你!”方烨如蒙大赦,冲到另一边去抱池宁,被池宁把面粉蹭衣服上了也不在意。
“疼我?”池宁回忆了一下和方烨屈指可数的碰面,什么时候疼他了?
“你生日啊!”方烨兴冲冲,有池宁作保,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顿时更加口不择言,“要不是我安排,怎么能让你们……”
“我们?”
宗政禹这下连目光都懒得扔过来了,方烨一阵后怕,幸好他及时住口,不然说不定当到手的避难所就要把他驱逐出境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生日那天的聚会还是我定的地方呢。”
“喔,谢谢你,就是那天的事我记不太清了。”
方烨就这么着获得了在宗政禹宿舍睡沙发的待遇,池宁也因此没被强制留宿。
当天午餐从情侣餐变成了三人餐,下午宗政禹去舞蹈房练习,池宁跟着去,方烨长途飞行加时差,在宿舍蒙头大睡。池宁去了才知道,原来宗政禹练习的是他之前看过的那支古典舞——《将进酒》。
“学长,这是准备给校庆的吗?”
宗政禹摇了摇头,甩出一头汗,结果池宁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参加比赛用的。”
“什么比赛?”
宗政禹在他旁边的地上坐下,和坐着小凳子的池宁正好平视,“文青杯舞蹈大赛,国内最权威的青年古典舞大赛,我报了名参加男子独舞。”
“那比赛是什么时候,我去给学长加油。”池宁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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