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摸着小黑哥厚实的胸肌,逐渐在他硬颗粒般的乳头上把玩似的揉捏,右手按着小黑哥腹下已经被刺激得稍稍抬头的物事,似不经意地自然而然地握住。
小黑哥被他揽着,也不知不觉地坐正了身体,仍是双臂撑在身体两侧,只自任凭陆宇双手去摸,红脸认真地回忆道,“没有,他也是受人雇佣,只教我们一些防身的基本功夫。”
他竭力忽略身体的快感异样,也刻意不理心头的别扭不自在,只把心神集中到说话上,沉声继续道,“我们都是半大孩子,有的学得刻苦,有的学得懒散,他都不管不问,我的功夫最基本的是学自他,后来都是和赵家合作,我给赵家卖命,赵家传我本事。”
他麦色的肌体没有一丝赘肉,练功磨练出来的体型硬实精壮,线条流畅如刀削斧凿,像是大理石雕刻出来,摸上去却弹力十足,温暖而且光滑,如同绸缎裹住的精钢。
他肩膀沉稳,胸膛宽厚,让人感到可靠。
陆宇怀抱般揽着他,被他身体的触感挑弄得欲火焚身,却只自忍着欲望,凝眸平和地看他,略微暗哑地问:“赵家不怕你反过来与他们为敌?”
小黑哥转头看了看墙角单人软椅,仿佛身体没有赤裸,也没有被他上下其手似的,勉强沉静着摇头道,“赵家传承已久,他们的功夫在外面难找,但是传我的不全,不过,我一直记得那位老军人的话,‘当兵也有退伍的时候,想有成就都得靠自己坚持’……”
陆宇暗暗舔了舔发干的嘴角内侧,继续不疾不徐地与他聊,“这话不错,你的硬气功主在双手飞刀,听你说,你的辅助功夫也是灵活硬性的击杀技,这都不是单靠功法上佳就能有成的,更兼你说你对热兵器也有所研究?如此一来,非得年复一年的磨练才行,难怪你一直穿迷彩,是以军人纪律严格要求自己吧。”
说话时,下面那只手握得用力了一点。
小黑哥脆弱地带被他掌控,呼吸一滞,面红耳赤、沉沉静静地“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陆宇左臂更用力地揽住他,在他耳边道,“我最初还以为你是退伍的教官,你穿迷彩的确有种很刻板严肃的帅,都说迷彩衬男人,但我觉得,你反过来把迷彩衬得更好。”
小黑哥听他夸,仍是一语不发,反而浓眉微微皱了皱,只因身体敏感处和事关性欲的穴位都被陆宇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尤其他乳头和腿间都被陆宇有力地握摸,使他逐渐地喘息不匀。
而这种欲望都被人控制的感觉,让他本能地反感和想要摆脱!
他凝眸盯向陆宇,暗暗强忍着喘息,安慰似的对自己说:既然把他当至亲,离开他又怪想得慌,那就不离开;既然说要试着和他相好,那被他摸几下,又有什么打紧,由着他来就是,我小黑哥什么没经过,怕什么。
他一瞬间却根本没有像以前那样升起刻板的报恩念头,只是知道离开会“想得慌”。
陆宇不懂读心术,但了解他的默然隐傲和大男子气概,注意到他的挣扎,心底暗暗蹙了下眉,只得继续“闲聊”。
小黑哥逐渐聊到他的出生地,一面在陆宇的手中压抑反抗的本能,一面强自沉静地握紧拳头,回忆道,“……山西煤矿很发达,小煤矿都是私人开掘,也大都在山村附近,有的甚至直接就在村落的正下方。下方都是煤,挖空了,地就会塌,几个小煤矿就能挖空一座大村庄的地基。”
说起他的身世,“我是被同村邻居抱出来的,当时太小,现在记不清,只隐隐约约有点做恶梦似的印象……”
说着说着,他的呼吸掩不住地粗重起来,身体下方那物早在陆宇的手中炙热,随着陆宇问话时的把弄传递出一阵阵波浪般的快感,直直汹涌他的大脑。
他平厚结实的胸膛起起伏伏,胸前两颗肉粒已经被陆宇捏红,很是耀目,他面色越涨越红,额头有细细的汗水微微渗出,精壮的肌肉僵硬如钢铁石雕,却仍旧与陆宇对视,仿佛看着陆宇他才能忍下去,否则早就一拳将身上这人揍开了似的。
他眼眸深沉森亮,森亮中带着掺杂了温顺的隐忍。
陆宇迎上他如此压抑和忍受自己的眼神,心里蓦地不舒服,原本在他没进房时期待着的激情,像被泼了一头凉水,不由自主地有些消退。
之前没亲身接触,陆宇自是欲望占了上风,想要快刀斩乱麻,说开始就开始,直接抽掉小黑哥的浴巾,此时说上几句话,他真切地发现自己面对的不单单是一副性感的身体,而是由里到外的小黑哥这么个人。
而他在意的和想要的,自始至终都不止是浮华的欲望。
单纯想要发泄的话,哪里不能满足他的欲火?
他眸底暗色变浅,停住闲聊的话题,淡淡地看着小黑哥,低声说:“你很反感?”说着,伸手拉过小黑哥的手,碰到自己小腹下方,“你是我摸硬的,我却是摸你摸硬的,你尴尬什么。”
说着,左臂搂着小黑哥往床上轻轻仰倒。
小黑哥身体肌肉绷紧一下,继而顺从地把上身仰平着躺床上,整个身体再无屈身遮掩,修长结实的体魄直直白白地展现在陆宇眼前。
陆宇松开揽着他的胳膊,一翻身,扯掉自己围在腰间的睡衣,趴到他宽阔的胸口,双手双肘抵着他的胸膛和肩膀,垂直地俯视他,眼眸里满是不明意味的寂静,“这样,公平点了么?”
他挪了挪身体,把自己的坚硬物事压在小黑哥肌肉平坦的小腹,与小黑哥的男物并列挤在两人身体中间。
小黑哥不知怎么回答,他面皮红透,一直恢复不到平常模样,只努力放松自己肌肉紧绷的身体,沉然喘息着盯着陆宇,黑眸森亮而克制,不答反问道,“还要说什么不?”
陆宇神情不变,看着他,轻语道:“不用了,你自制力太强,这种分心放松法虽对你有点用处,但用处不大,不必再继续说下去,否则,只怕要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