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带着塔下的人心脏为之狠狠一跳,看着齐烈阳就像一只壁虎似的把全身尽可能紧紧贴在塔身上,在劲风的吹拂下,向上伸出自己的手,在抓紧头顶的钢架后,再带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向上挪动,就是在这一次次小距离的攀登中,将一寸寸高塔甩在了自己的身下。
“啊……”
高塔下突然有人发出了惊呼,因为他们清楚的看到,齐烈阳的双手上已经渗出了大片鲜血。这片始建于八十年代的蜂窝形三角钢架绝不是方便人攀登而焊制,它们的表面并不光滑,齐烈阳的右手终于被一块钢板上倒竖起来的锋利棱角刺中。
当时已经把身体大部分重量都转移到双手上,带着身体向上挪动,齐烈**本不能也不敢松手,只能任由锋利的棱角狠狠刺入他手心的肌肉里,体内过于炽热的鲜血终于找到宣泄点,从手心的伤口里奔涌而出,在齐烈阳已经征服的塔身上,留下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痕。
“有人说过,齐烈阳你这个小子不好好学习,将来不是当劳改犯,就是跑去给人搬砖头;有人说,齐烈阳这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孩子就是一个野种,你好不到哪里去,你爹也好不到哪里去……有那么多人以预言者的身份在评论我的人生,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打架斗狠的野孩子,他们以‘三岁看老’的‘哲理’把我归入渣子的范畴……我就是想告诉你们……”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时候,齐烈阳的心里发出疯狂吼叫,把他全身每一丝勇气与力量都彻底压榨出来的,竟然只有一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
“啪!”
一只沾满铁锈,早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的手,从绝不可能出现的位置探上来,抓住了塔顶一块用螺丝固定的钢板,然后一张沾满铁锈,又淌满泪痕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脸,就那一样一点点浮上了塔面,出现在张老三面前。
用了整整一小时零二十分钟,在近乎万众瞩目的注视中,齐烈阳终于成功爬上了这座被列为生命禁地的高塔。探出头望着这座已经被他用双手彻底征服的山峰,现在他距离地面已经超过一百五十米,望眼四望他可以看到掩映在群山中的整片厂区,可以看到像一条长龙般夹在山沟里的家属院,塔底的人群已经小得只剩下针尖大小的黑点。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剧的山风狠狠从塔顶掠过,站在高塔下手里握着望远镜的人,也许一辈子也无法再忘记这一幕:已经夕阳斜斜欲下,艳丽无方的火烧云静静浮在远方的天边,带着整片天空都似乎要为之燃烧起来,从塔下的人角度望过去,屹立在高塔顶端的那个男孩,身上都披着一层玫瑰色的灿烂光彩,在劲风的吹拂下他全身衣袂都在烈烈飘舞,看起来就象是一团最炽烈的火焰,灿烂得让人为之目眩神迷。
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所有人心里都有了一个明悟:这个还不到十六岁,就能战胜死亡的男孩,只要他永远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卒,永远保持着对力量与成功的绝对渴望,他将来的人生,也许将会书写出一个人间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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