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手心的颤动和汗水,在黑暗中体会着小夫子带给他的巨大快感,渐渐意乱情迷,无法控制地往深处顶动。
“呼,嗯……小夫子,好舒服……”
洛平被他顶得辛苦,抑制不住几声呜咽,周棠知道他不好受,可听见小夫子隐忍的声音他就更加兴奋。
巅峰到来时,洛平不及避让,被喷了满口苦涩。
周棠脑海中一片空白,半晌才回过神来,发现小夫子趴在一旁不住呛咳,吐出的都是自己的白浊,脸上一红,赶紧捞块干净的布给他擦脸。
洛平接过布,捂着嘴又咳了好一会儿,便要下床出门。
周棠想拦,被洛平扫了一眼,又不敢动了。
洛平洗漱回来,周棠已自觉回了自己的房间。
苦涩的味道仍未散去,洛平呆呆看了会儿床帐,蜷起身体,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渗出,浸湿了枕褥。
情字难付,便用爱欲填补。
愚昧,当真愚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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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周棠尚且觉得难为情,洛平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与他们一起坐在了书房中议事。
方晋来回看了两人几眼,抿茶,没有作声。
周棠调整好心情,对洛平说:“小夫子,那个沈六到现在也不肯指认杨旗云,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洛平问:“为何如此急于扳倒杨旗云?”
周棠支吾了几声,洛平没有听清:“什么?”
方晋适时插嘴:“慕权你有所不知,当时我们英明神武的王爷为了救你,单骑冲入杨知州的府邸,长枪指着知州大人的喉咙,硬是抢来了人家的兵权,那叫一个威风八面啊!”
洛平脸色一冷,周棠下意识地缩了缩:“小夫子,那时情势所迫……”
“情势所迫就可以胡来吗?咳咳……做事也太不考虑后果了。”洛平批评道。
他大病初愈,昨夜又吹了点风,咳嗽有点复发,周棠连忙认错:“是,我已经在反省了,小夫子你喝口茶。”
递茶时,周棠狠狠瞪了眼方晋:你什么意思?谁让你气他了!
方晋视而不见,摆明了不买他的账。
洛平喝了茶,沉吟一会儿道:“你得了他一半兵权,此时决计不会再还回去,可又怕他告发你威胁朝廷命官是吗。威胁事小,若圣上知道你这样急着要兵权,必然会起疑。”
“正是这样!”周棠拍着马屁,“所以想让小夫子帮我治了沈六那混账,方晋不中用,只能靠你了。”
“仲离好歹是你师父,理应多加礼遇,怎么能这么说他。”
周棠又被骂一句,悻悻地不敢说话。方晋倒是笑逐颜开:“真是多谢慕权为我出头,也就你敢这么数落王爷了。罢了,我无所谓,正事要紧,你看该怎么处置沈六?”
洛平想了想,忽然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今日初几?”
周棠回答:“五月初九。”
洛平哂然一笑:“不用审了,直接抓了杨旗云定罪,证据真真假假做一下,直接斩了杨沈两人便是。”
周棠和方晋具是一惊:“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这二人罪大恶极,斩了他们不算冤枉。”
“上面派人来查怎么办?”
“不会有人来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