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借口,嘲笑诬陷自己,当真是岂有此理!
李勤回过神来,叫道:破晓更新组手打袁兄,打住,打住。个人喜好不同,那是个人的事情我等无需议论,当尊重他人的喜好才对,我是从来不说这种事情的,你以后最好也不要在我的跟前说!”
张芹用马鞭指着袁绍,叫道:“姓袁的,听着没有,李郎是站在咱家这边的,你小子说咱家的坏话,就等于是说李郎的坏话,你等着,咱家非要给你好看不行!”
袁绍咧开了嘴,他在京里时,和一些知己好友经常开玩笑,又见李勤随和,便开了张耸的玩笑,本以为李勤能一笑了之,却不成想李勤如此郑重地告诫自己,不要说这种话,这可是意料不到的。而张芹当众大喊要报复,自己本来还想多跟在李勤的身边学些兵法呢,现在看起来得提前启程回京了,没法再待下去了啊!
贾诩冲袁绍撇了撇嘴,心想:“很好,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把你赶走,免得赖在阿勤的身边,要学这个要学那个的,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恶心人!”
李勤冲到了河边,大声斥责,叫赵正和乌蛋子不可胡闹,徒自让别人看笑话,功劳有的是,不需要非得抢这个!
赵正和乌蛋子见李勤来了,这才消停,他们一起把李文侯拖上岸来,放在地上,就见李文侯昏迷不醒,肚子高高涨起,看来是喝了不少的水。早有士兵上前,抢救李文侯,把他肚子里的水呕出来,免得堂堂大赵皇帝,打仗时没死,却被人抢功时给淹死了,这死得可冤枉,见了阎王牟,阎王爷问起他是怎么死的,让李文侯情何以堪,如何回答啊!
袁绍一直在旁边发呆,忽然,他想明白了,这是要找借口赶他走啊,人家这是嫌他在扶角军里待得时间太长,抓住个机会就大作文章,不让他在这里待了!袁绍心中无比的后悔,他出身豪门,自幼就受到家之,深知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可他偏偏今天嘴欠了,开了无聊玩笑,气是把张芹给气得半死,可却也给了别人赶他走的借口,而这个借口要是传进京中,指不定得罪多少人呢!
袁绍肠子都悔青了,有心想找张芹私下聊聊,赔礼道歉,好歹让他在李勤的身边多待些日子,扶角军操演之术,他只学到了皮毛,没有学到精髓,这半吊子的本事是练不出强兵的,照猫画虎不成,反成犬类,那岂不是糟糕?
他看向张芹,却见张芹仍旧气鼓鼓地,他心里明白,就算是自己过去道歉,对方也不会和解的,反正十常侍的人是绝不会允许何进的人,在李勤这么重要的将军身边,待得太久的!
他实在拉不下这个脸来,不愿意过去低声下气,袁绍长叹一声,罢了,以后万不可再轻浮了,该说的话三思后开口,不该说的话坚决不说。他又想起扶角军的那条军规了,不许士兵在临兵斗时出声,看来这是大有道理的啊,一旦声出错了,后果不堪设想!
扶角军的诸位将领,哪会管袁绍的自哀自怨,他们都忙得不可开交了,李文侯被抓了活的,就等于是并州战事完成大半,只剩下收尾的工作了,他们还得赶紧去安抚羌兵,还有得赶紧给受到战乱的汉家百姓,以及各族胡人牧民弄到粮食,恢复生产,这些事情实际上比打仗还要累人的。
乌蛋子和赵正互抢功劳,李勤只问是谁最先抓住的李文侯,无可非议地当然是赵正了,李勤便把这件大功定给了赵正,让赵正以后再接再励,多抓些大人物,而乌蛋子臭不要脸地抢功劳,也要受到重重地惩罚,具体的等班师回扶角堡再说,现在却要让乌蛋子去抓边章,如果抓不到边章,两罪合一,绝不轻饶。
这时,李文侯已被救醒了,李勤来到他的跟前,弯下腰,笑着问道:“你叶李文侯?你可认得我是谁?”
李文侯已然清醒过来,看向李勤,怒哼一声,把眼睛闭了起来,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表情。
李勤点了点头,回头问道:“你们说,他认不出我是谁,这算不算是一桩罪过,该当如何惩罚?”
扶角军的将士轰地叫了起来,出什么主意的都有,其中赵正的声音最大,他有了功劳,正是兴奋之际,也不矜持了,少有地跟着起哄,叫道:“把他再扔到河里去,多喝点儿,他就能认出李郎了!”
李勤笑道:“众意难违啊,好吧,那就把他再扔到河里去喝点,他认不出我,说明他喝得还是少了!”
立即就有士兵上来,抬起了李文侯,就要把他往河里扔。
李文侯气得睁开眼睛,叫道:“你是恶贼李勤,朕认得你!”
河边,一片哄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