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越发色/情起来,还邪笑着挑起眼角瞥他,罗子庚无奈地看着他笑,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有日子没有重振夫纲了?
抬手搂住他的肩膀,紧紧贴住他的身上,轻笑道,“又欠了吧?”
“干什么干什么?”孔信义正言辞,“别妨碍我鉴定!”
“呵,你就装吧,”罗子庚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转头看向他手里的东西,“这玩意儿可真够精致,还有题诗。”
孔信从口袋中摸出微型显微镜,罗子庚下巴担在他的肩头低头看过去,只见那怒张的柱身上,用蝇头小楷写着一阕《西江月》——欲号景东人事,雅称角氏先生。锄强扶弱有声名,惯受萎男央倩。常伴愁孀怨女,最能医痒摩疼。保全玉洁与冰情,夜夜何曾孤另。
不由得笑起来,“李笠翁的好词。”
孔义闻言凑过来,“这词什么意思啊?”
罗子庚道,“阿义,这玩意儿叫角先生,你看,里面是空的,用来灌温水,这边可以穿上带子绑在脚踝上,姚灵犀有句诗说的特别好,锐钝算来知几度,玉人勾股费推移,具体怎么用,你懂的。”
康纯杰阴沉着脸,“罗子庚,你怎么可以教他这些?阿义就是跟你们相处时间长了,才会变傻……”
“卧槽我不傻!”孔义大叫,“老婆大人你总是看不起人家,人家很难过呢,你摸摸,人家的小心肝儿都碎成一片儿一片儿的了。”
“哼,”康纯杰冷哼,“你一个性/奴有什么资格难过?”
孔义据理力争,“每个人都有难过的权利,这是基本人权!”
康纯杰淡淡地看他一眼,“从今天开始你不是人了。”
“沃特????”
“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狗/奴。”
罗子庚顿了一下,觉得这两人玩儿的有点过了吧,刚要说话突然被孔信拉了一下,转过去,对上孔信饶有趣味看戏的眼神,遂闭了嘴。
只见孔义摇头摆尾地扑上去,嬉皮笑脸地唱着,“我是一只小公狗,做/爱本领强,我的主人是女王,长得真漂亮……”
康纯杰勃然大怒,“闭嘴!”
两个人正闹得不可开交,突然康纯杰手机响了起来,他狠狠瞪孔义一眼,掏出手机,扫一眼来电号码,好看的眉头紧皱起来,接通电话,“李老师,你好。”
“很抱歉百忙之中打扰您,康纯杰先生”电话里传来礼貌的声音,“您的儿子康天真小朋友在幼儿园和小伙伴发生了一点摩擦,造成不太好的影响,对此,园长请您今天下午来幼儿园一趟,您看怎么样?”
“好的,我马上就到,非常抱歉犬子又一次给大家带来麻烦,”康纯杰说完,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孔义眨巴眨巴眼睛,“康天真那小混账犊子又惹事儿了?”
康纯杰收起手机没有说话,目光冷冷地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
孔义倏地窜起一身白毛汗,大叫,“你看我干什么?我小时候可比那小混蛋乖巧多了!!!”
“哼,”康纯杰打量半天,得出结论,“卑劣的基因。”
“卧槽!你五个字就把我们全家都骂进去了!!!”孔义义愤填膺,“你去问问我哥,问问我大伯,我孔二少上幼儿园那会儿是不是比小姑娘还乖?我连话都不敢和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