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身上的雪白指尖渐渐施加了力度,随着女子的动作而重重地勾过某处。
朝鉴浑身一震,低头有点龇牙咧嘴地看向沈纵颐的头顶。
不是哭就哭呗,扣他那里干什么。
他仰起头,耳根破天荒浮现出一层薄红。
沈纵颐手掌搭在男人结实的胸上,感受着他的心从寂静到鼓噪。
脸颊不由地埋地更深,借以遮住嘴角的嘲意。
喜欢做看客是嘛,她偏要他深陷局中。
邬道升眼神幽沉地望着相拥的男女。
朝鉴身材精壮,沈纵颐身姿纤弱。
二人缠绵亲近的模样,如同坊间传闻的金童玉女。
他看着,眼神愈发冷。
心底浮现出某种不可说的幽微阴暗
她连正眼都没看过他。
阴阳环在震鸣。
苏行章来迟一步,他端着热腾腾的早食,有些怔松地看向院中场景。
纵颐在哭,她所拥之人是那痞子似的朝鉴。
有一瞬间他起了杀意。
自昨日听完今府等人施加在纵颐身上的痛苦后,他便时不时想要见点血。
朝鉴当属今府的一部分,他靠近她也难保不会伤害他。
纵颐?
听到苏行章的声音,沈纵颐便知道今天这出戏是要走到尽头了。
她撑着朝鉴的身体站好,一张娇容哭得稀湿,背对着苏行章,断断续续地回了声:我我不必用食。我累了先进屋了
说完,她便踉跄着走上石阶,进屋后门扉紧闭。
在场无有耳力薄弱者,当即都听清了她关上门后便不再压抑的哭声。
悲伤沉痛、令人哀怜。
苏行章将食盒放到院石桌上,冷睇了眼神色正复杂的朝鉴,转而问邬道升道:道长,您可知纵颐是怎了?谁又惹她伤心了吗?
邬道升压定阴阳环,乜过苏行章:百鬼已死,你们明日便可出府。
女子的泣音如云雾缭绕,他走不出,垂眼任心冻结成冰:带她离开,与本道永不复见。
话落,白袍青年折身离去。
毫无留恋。
苏行章转身,朝鉴起眼觑了他一下。
喂,他开口道,你很爱已已小姐吗?
苏行章抿唇,侧过脸,勿要妄言。
朝鉴扫过温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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