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交代。”
“晚安。”
林初今天不是来玩的,身上依旧穿着衬衫,只把领带取掉了。
他解开两颗扣子,带着两人在二楼玻璃护栏后落座。
“这个位子很有意思,”林初撑着下颌,一楼那个卡座依旧保持着原样,等待清算损失,“坐在这里,下面的人做什么都看得很清楚。”
“一楼的顾客不会投诉这个位置吗?”廖松琴看着某对拥吻的男女,移开视线。
“二楼是vip区,”林初垂眸,“我也只上来过一次。”
他还在梳理情绪,陪两人坐了会儿,就起身要进入舞池,“随便点,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
一楼很快出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身影,他动作舒展,灯光打在衣服上,慕稚才发现背面好像被人泼了酒,半透不透。不断有人上前搭讪,林初只是半阖着眼,仰头看星星点点透着光亮的屋顶。
“其实没有我哥,林初今天也能处理好。”
慕稚点的酒上来了,上层浅绿,底部颜色浓重,像一汪深湖,他喝了口,酸酸甜甜的。
“好喝吗?”廖松琴问。
“比新洲的难喝一点点。”
“因为这杯度数更高,”廖松琴拂了拂慕稚散落下来的额发,问起前一个话题,“为什么那样说?”
慕稚撑着头,拨弄杯中吸管,“我刚听到保安向林哥鞠躬,这里的老板又是他学长,说不定一开始就安排了很多保安待在卡座附近,只是被我哥抢先了。”
这是林初的地盘,假如老板坐在二楼这个位置,稍有不对就能指挥保安上前扣人。
大概让生父拿走手机,也是计划好的吧。
“你观察得很仔细。”
廖松琴道,“林初是聪明人,他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那我哥的安排就有点多余了。”慕稚笑起来,“还白白让林哥欠他个人情似的。”
廖松琴摇头,“严格来讲,他这么做也算是欠了我们人情。”
林父为何会给慕稚发消息?
从情理上来说,林父拿到林初未锁屏的手机,如果是为勒索钱财,找公司老板,或是关系亲密的人才符合逻辑,为何偏偏选了慕稚?
除非,林初对消息列表做了手脚,或者改了慕稚的备注。
慕稚对于廖松琴轻易把自己和他归为“我们”的行为没说什么,只道,“那就让他欠着呗。”
“爱情到底是怎么诞生的呢?”慕稚侧头看远处台子上和驻唱歌手互动的林初,一个月前慕宁狼狈地从酒吧离去,而他在廖松琴怀里跳一支没有灵魂的舞。
他眼里亮闪闪的,揉碎了星光,“有可能因为对某个人的感激,或者习惯,产生爱情吗?”
“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