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的脑袋有一瞬间的断片,为什么面前的人变成了盛老?她不是跟萌萌在酒吧讨论裴逸白是不是性功能患者的事吗?
她抱着脑袋,用力地想了一下,才想起自己从洗手间出来,遇到两个男人,并且被敲晕的事。
宋唯一顿时明白,这两人压根就是盯上自己了,目光愤怒地扫向盛老。
“你做了什么事?这是什么地方?”
盛老没想到她一醒过来,就跟小辣椒一样呛自己,心里又是嘚瑟,又是期待。
不知道这个辣椒吃起来,是不是也如此呛人。
“这是酒店。”盛老说着,将手伸向自己的衣襟,不打算再跟宋唯一浪费时间下去。
酒店?
宋唯一心里咯噔了一下。
再抬头看盛老的时候,却见这个人,在脱衣服!
宋唯一看着这一幕,浑身的血液涌向大脑的,震怒不已。
这个老家伙,不知羞的老不休,竟然想……
“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绑架,是犯罪,我会报警的。”宋唯一又气又急。
她脑袋还是清醒的,知道这会儿当务之急,便是要离开。
可等她试图起身往外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浑身虚软,无力。
明明门就在不远处,可她只走了几步,就浑身无力,整个人猛地跌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
宋唯一大吃一惊,十个手指用力地抓着木质的地板,恨不得爬到门口,逃脱而出。
“嘘,别激动,气坏了身体可就不好了。”盛老脱去外衣,下面穿的是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袖里衣,而整个人,也离宋唯一越来越近。
“你不要脸。”宋唯一咬着舌尖,气得浑身发抖。
她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出现在盛振国的房里。
而最糟糕的是,自己现在浑身无力,显然是被人下了药。
她看着静悄悄的门,心里有些绝望,难不成她要被盛振国这种人渣糟蹋?
“这一次,怎么不叫我盛爷爷了?”盛老蹲下身子,笑眯眯地问她。
宋唯一咬紧牙根,心里早就将盛振国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盛爷爷?我以后叫你盛龟孙都嫌脏了我的嘴,还想我叫你爷爷?做梦。你会付出代价的,我一定会报警,不信你等着。”
跟赵萌萌混多了,宋唯一也不是彻底的小清新,绝对不是只会忍气吞声的主儿。
她顾及付家,是因为荣景安是父亲,而她斗不过付家。
可当自己成了盛振国的瓮中鳖,宋唯一知道自己若是再忍下去的,只会越来越惨。
所以这会儿尽管这些话会惹怒盛老,她也不会嘴下留情,相反,宁愿因为这些话惹怒他,拖延一点儿时间,也比生生被盛振国做了什么事来得强。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没想到比我想象中的还厉害。你这真面目,我喜欢,何必再你爸妈面前遮遮掩掩,故意把酒倒在我身上还找理由呢?直说不就行了?我就喜欢你这样闹腾的小丫头,活泼,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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