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
这一帐,赵萌萌也记住了。
“你怎么给裴逸白打电话了?”宋唯一却没有回到赵萌萌的问题,反问她道。
“这不是因为担心吗?哪里想得到看似平常的酒吧都能出事。付紫凝的心思太狠了,这个女人,不安好心。”赵萌萌咬牙切齿地说。
付紫凝,宋唯一还没来得及跟她算今天这笔账。
如果说之前在盛老和自己之间牵线,她选择了装傻不知,而今天付紫凝的所作所为,让宋唯一厌恶之极。
现在多说无益,宋唯一也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总有一天,她会让付紫凝后悔今天做到的一切。
握着拳头,宋唯一在心里暗暗警告。
检查完,宋唯一被安排去病房打点滴,赵萌萌本想陪着她,裴逸白却不知从哪里出来,不冷不热地扫了她一眼,冷淡地让她先回去。
被他的一个眼神望过来,赵萌萌心里发虚,估计裴逸白也知道是她怂恿宋唯一去酒吧的,不敢再跟他对着干。
等她离开,裴逸白才寒着脸,将病房门关上。
宋唯一狠狠吸了口气,突然想起自己从酒店离开后,还没有洗澡。
病号服就放在旁边,她二话不说抱起一副走进浴室。
在酒店的时候,她便将自己身上的狼狈清理了一下,但直到此刻,宋唯一还是感觉盛振国那恶心的气味还残留在自己身上,让她毛骨悚然,恨不得搓下一层皮。
她在浴室足足洗了一个小时,用掉半瓶沐浴露,浑身被搓得发红了,宋唯一才罢休。
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头发不停滴水的自己,宋唯一的手攥紧流离台的边缘。
“洗好了吗?”门外,传来裴逸白关切的声音,宋唯一游离的思绪这才清醒过来。
门没有锁,宋唯一直接开门,让裴逸白进来。
浴室里散步着朦胧的水雾,明亮的灯光照在宋唯一的脸上,让裴逸白清晰地看到了她微肿的唇。
“洗完了的话,先出来把头发吹干了,护士要给你打点滴。”裴逸白脸色平静地开口。
“嗯。”宋唯一点头,下一刻,自己的手掌却被裴逸白握住。
她的目光愣愣地开着裴逸白,不知为何,宋唯一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脏,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可是用掉半瓶沐浴露,也无法抹掉今晚发生的事。
下意识的,宋唯一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乱动什么?”裴逸白的视线望了过来,剑眉紧皱。
宋唯一讷讷说不出话来,却惊讶地发现,裴逸白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走吧。”
注意到她湿漉漉的头发,裴逸白二话不说拿起电吹风,让宋唯一背对着自己坐好,亲自给她吹好。
房间里没有任何交谈的声音,只有电吹风呼呼地响着。
护士推门而入,准备给宋唯一打点滴。
“裴先生,裴太太,可以开始了吗?”
正巧宋唯一的头发已经吹得差不多了,裴逸白放下电吹风,朝着对方轻轻点头。
“你躺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