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婶忙上道:“哎,忘了好,忘了好!”
说完,她又觉得陈熙真的是又聪明又出息,还大气。
啧,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怪不得呢。
“现在大家都在夸你,”老牛婶想要缓和一些气氛,又道:“都夸你聪明出息……”
陈熙笑笑没接话。
老牛婶又道:“其实大家早就知道错怪了你了,之前陆小子也跟大家说过,你没做错什么,大家早就觉得愧对你了……”
原本没在意的陈熙,猛地抬头看向老牛婶:“陆时砚跟大家说我没做错什么?他什么时候说的?”
老牛婶被她问的一愣:“就、就好久了啊,你还没搬去城里时就说过了啊……怎、怎么了?”
老牛婶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再次提心吊胆起来。
“没事,”陈熙皱着眉头,一脸复杂:“当着大家的面说的?”
老牛婶点头:“是啊,那天大家都在村口说话,陆小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呢。”
虽然陈熙说了没事,但老牛婶还是很怕,她看向夏二哥,道:“二郎也知道的吧?”
夏二哥嗯了一声:“知道,我那天不在,但第二天就听人说了。”
说着他看了陈熙一眼:“陈熙不知道吗?”
陈熙摇了摇头,她还真不知道。
夏二哥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他道:“可能是你太忙了,天天早出晚归,不常在家,不知道也正常。”
陈熙却沉默了。
如果那么早,陆时砚就当着众人的面替她说了公道话,为何在她面前一句没提?
就那天那天夜里被他堵在院子里,他都没提一句。
陈熙心情突然就复杂起来——陆时砚,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之后回去的一路,陈熙都绷着脸,心事重重。
冬日里天短,等回到坪山村时,天已经擦黑。
进村的时候,陈熙死死盯着陆家大门。
大门紧闭。
已经睡了?还是不听话跑出去了?
都这么晚了,不应该还出门吧?
陈熙盯了好一会儿,院子里都没有任何动静,直到最后看不到了,才不得不收回视线。
一墙之隔的陆家。
坐在廊下的陆时砚,听着外头的动静,摸着小黑狗的脑袋,轻轻道:“没事,是她回来了,不要叫。”
小黑狗不明所以,只摇着尾巴乖乖蹭主人的掌心。
陆时砚静静听了好一会儿,直到听不到,他视线才落到大门上。
暮色四合,瞧不清他的深情。
“今天太晚了,”夏二哥道:“你别出门了,我等会儿先挨家挨户说一下,明天一早在我家集合,你明早再去我家就行。”
陈熙谢过夏二哥,心事重重地关门进屋。
只有她和明月两人回来,晚饭就简单煮了些吃的,收拾完准备睡觉时,陈熙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不行。
她坐起来。
她要去陆家看一看。
这么久没见人了,也不知道陆时砚怎么样了!
明日一忙就是一天,万一顾不上呢。
而且……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陈熙一坐起来,明月也跟着起来:“东家?”
“你睡。”陈熙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明月不敢多问,只哦了一声。
陈熙穿好衣服,把新棉袄还有燕窝,以及带回来的熟食和点心,都装了一些,包好后,这才出门。
陆家静悄悄的。
陈熙犹豫片刻,绕到屋后。
可能是有日子没翻墙,她今儿翻墙翻地格外不顺畅,好几次都差点摔下去。
好不容易爬上墙头,慢慢滑下来,刚落地——
“汪!汪汪!”
还没站稳的陈熙听到突然响起的狗叫,整个人都惊了,吓得直接跌坐在地,发出砰一声响。
就在她惊魂未定时,一个模糊的黑影朝她冲过来。
陈熙吓坏了,手脚并用爬起来,也忘了夜里不能发出动静的宗旨,扯着嗓子尖叫:“啊——什么东西!走开啊啊啊啊啊——”
陆时砚也没想到小黑狗会突然蹿出来,他忙走到廊下命令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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