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找扬琴见日本人

    这周双休。周六去见扬琴，周日回包子铺帮忙。

    提前没跟她打招呼，上次匆匆分手，我对她担心已久。无奈事情太多，分身无术。

    到了酒楼，扬琴见我两眼冒光。

    “天呢，老天饿不死瞎家雀，苍天有眼！大大来了。”说完，她把自己衣服套在我身上，仔细端详，整理发丝。

    “嗯，不错！昔日老将一个顶俩。拜托了。”

    “你要我帮你服务客人？”我问她。

    “嗯，拜托了。拜托了。今天不知刮什么风？大人物都来了。我得亲自出马。”她把我领到扬州包房。再次，双手合十，向我感谢。

    我心内打颤，唯恐服务不周。

    “我行吗？我已经······”

    “没问题，没问题。新店火爆，郭总把老将调走了。只剩我和一群新兵草稞子。您老绝对没问题。帮帮忙。照菜单上菜就成。”

    扬琴一再请求。我不好拒绝。全力以赴。

    包间陆陆续续来人。我打开餐巾，拉开椅子，沏好茶叶，小菜端上。餐具摆好。询问客户需求。

    推门进来一位小伙子，一身正装，精神抖擞。他客气对屋里人点头寒暄。

    随后，把我叫到门外。颐指气使对我大喊：“怎么还不上菜？”

    我说，“先生您好。您还没点菜！”

    “是吗？把菜单拿来。”

    我刚要进屋取菜单，被他制止。

    “这么大酒楼一本菜单是吗？没看里面谈话吗？上别处给我取！”

    我下楼取菜单。这样的客户我见多了。飞扬跋扈，盛气凌人，官职不大。狐假虎威。拿个鸡毛当利剑。

    酒楼规定不能拒绝客人要求，除非十分不合情理。

    不能和客人吵架。他若愤怒骂你，你可以躲闪。

    不要被投诉，一旦投诉就扣钱。无理由。

    遇到这样客人，全程不说话，他说什么照做。有问在答。

    正当我拿着菜单上楼，黑客人（就是颐指气使的客人，因为，他穿一身黑西服。所以我称他黑客人）脸色灿烂如花。

    他满脸堆笑，低声下气上前，轻声说道：“欢迎北野武南先生。”

    北野武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我上前问好，推门请他进入包房。

    他站在门口，面带微笑，语气温柔说道：“韩小姐也在！十分荣幸请到您。”说完，深深冲我一鞠躬。

    我看他眼熟，想不起在哪见过。我见他冲我鞠躬。我忙回礼鞠躬。请他们入包房。

    当我询问黑先生，点什么，他脸色有变，黑白相间。一下子变得客气异常。

    “请您定夺就成。您定夺就成。”

    我询问他几人，什么忌口？哪些偏好？主食选什么？酒水饮料要不要？甜点果盘有没有特殊要求？有没有人过生日？需不需要订鲜花？需不需要订蛋糕？用餐标准是多少？

    他支支吾吾，看看大家，想问看似又不敢问。

    我走到北野武南身边，把刚才的话跟他重复一遍。他抬头认真听完，冲大家一一询问。

    我记下大家要求，下楼，为他们安排菜品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