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白天,山壁上的阵法就将外面世界的太阳之光接引而来,无论外面是阴雨还是雪晴,山谷中的日光始终是暖阳融融,不寒不火,温暖如春,犹如这小山谷本就直接连通天上大日余晖。
而在晚上,一如白天的道理,那些阵法却又将月光接引了来,如纱的月光流水般泻下,淹没整个小山谷,无论这山腹之内的小小山谷外面是何等气象,山谷中都是幽香阵阵,月色无边。
此时,外面世界浩淼无边的雪色因夜晚的到来而蒙上黑纱,小小山谷之中则是月色遍洒,亮如黄昏。既有黄昏的温柔美好,又有月色的朦胧神秘,身处其中,只觉享受之至。
月光下,温泉边,热气腾腾、充满灵气雾色的水中,二人精-赤的身体都如雕塑般完美。
他们刚刚经历过一场漫长尽兴的欢好和双修,喘息都还没有平稳下来,都是安然不动。
墨恒微微闭着双目,伏在虎玄青健硕的胸膛上歇息和调息,手掌偶尔动一动,在虎玄青精壮的臂膀或者胸膛,甚至下-体上随意地把摸戏玩,很明显的露出一种吃饱喝足的满意和慵懒来。
虎玄青则仍旧低低地粗喘着,他始终不动,闭着眼由着墨恒在自己身上乱摸。
“虎叔……嘿,这称呼以前也想过,觉得并不怎样,现在却怎么好像叫熟了?”
墨恒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虎玄青胳膊上的肌肉,缓缓低低地笑了一声。
墨恒自己也不知道刚才情-欲浓烈到极点时,他疯狂地冲撞着虎玄青刚强的体魄时,到底受到了怎样致命的蛊惑,又到底是怎样第一次喊出这个称呼的,好像是脱口而出,随后一边翻滚冲锋,一面压迫性地折腾着虎玄青,等喘息着醒悟过来,居然早已叫得异常顺口了。
“……怎样叫都无所谓,我的年龄比你大一些,别人听了,恐怕只当你和我是‘忘年交’。”
虎玄青无声一笑,微微睁开眼睛,嗓音沙哑地说着。
虎玄青身体挺拔,修长精悍,充满朝气蓬勃的力量感,劲实的肌肉和肌肤都光滑如刚硬的玉石,面貌也是英朗帅气,看似只有二十出头,光看年龄似乎只是个二十来岁的精壮小青年。
而实际上,虎玄青的年纪至少比墨恒大了十岁。不过,按照修行之人的年龄来算,他们却只是同龄人罢了,所以虎玄青这句“忘年交”只是给墨恒开玩笑。
但是话说回来,依照世俗人情来看,按照年龄,虎玄青当墨恒的叔父也勉强算是合适。
“那成,以后我就这么叫了,反正以前叫你叔父也叫得习惯了。你可真占了我的大便宜。”
墨恒懒洋洋地笑着,重又闭目不动,闻着虎玄青清新阳刚的汗气味道,只觉心里安然。
虎玄青也微微地笑着,闭目享受这一刻,只是他赤-裸的体魄上面,到处都是被墨恒折腾出来的牙印齿痕或者手指扭痕抓痕,虽然因为墨恒趴在他身上将这些痕迹大半都遮掩了去,但仍然显得有些情-色和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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