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写完就写完吧,有什么了不起!又是块垫底的料!待会香烧完,那小二上台颂读之时,怕是脸都要掉到裤缝里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跑到这来猖狂,我呸!”一口涂抹从临桌飞出,那男子一身翠色锦袍,头带羊脂玉发簪,一看就是富家贵公子,周围未写诗词的个个抬眼望了过去。
“公子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那可怎么办啊?子言与您喝酒可好,想必那江其修是看不上他写的东西的~~公子你看他这一身穿着,难保不是半夜里去行凶,跑来我们承恩轩避难的呢!啧,啧,啧…你看看那地上还有血,真是又脏又臭的,江其修半年没上台,上台若是看上他,那必是鬼着了他的眼了。”
那贵公子上下打量了灵云暖几眼,“果然!我们子言说的甚有道理,来与我喝一杯,呦~瞧你这样,真讨人喜…啊~哈哈哈再来,再来!”说着就与那子言开始推杯换盏,不在理会那刚刚厅内喧闹之人。
灵云暖听到那只,现在除了那江其修,其它此时都算不得好看的乖巧兔爷,又看了看他敞开的衣襟,抬手起范就是兰花指,身上的汗毛突的炸了起来。
灵云暖站起身来,一脚塌于地面,另一只脚踩在木凳之上,鞋上还有一洞,是刚刚被飞镖扎破的洞“小爷我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朵梨压海棠,人送外号白面小郎君小!海!棠!我!脏!你才脏呢哼!”似是怕那二人不信,用手狠狠指了指自己,后又气哄哄的坐了下来。
“噗~嘎嘎,嘎嘎”那二人听完灵云暖的一阵吹捧,无处发泄将刚入嘴的酒水,又吐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厅内看热闹的人,因着他们的对话笑的差点把房顶掀了。
入坐后的灵云暖抬袖低头,向着自己用鼻子嗅了嗅,哪里臭?翻起桌下照着的台布,将头伸向桌下,又使劲嗅了嗅那被踢下桌底的醉汉,恩!是他臭!就是他!抬脚又是狠狠的踹了那醉汉两脚。
躺在桌下的醉汉似是感受到痛处醒了过来,‘咯喽’一声打了个酒咯,伸手又挠了挠臀部,闭眼咧嘴“嘿嘿嘿~嗷”后颈又被狠狠的踹了一脚,再一次昏了过去。
二楼一观赏厅内站着个身穿劲衣的男子,顺着窗下看到这般闹剧,伸手狠狠的拍向了自己的眼睛,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一阵笑闹过后,台上的八仙桌被撤了下来,从后台走出一小二站于台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时间已到,未写完的恩人有礼了,您可赶下月初再来参加,下月风月公子与大家一同做活动。现下小的来颂读提写的诗句。”
小二说完又顿了顿“先是二楼出自品茗阁的恩人”众人抬头望去,这楼内二楼只有三室,分别为,品茗,听雨,问梅三室,而三室之中位置最好的,那就要属这品茗阁了,只是现下大家看到的二楼窗门紧闭,看不到来人。
小二向着二楼供手作揖,“家在江东不系怀,爱民忧国有从来。月斜汾沁催驿马,雪暗岢岚传酒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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