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这么多年没孩子,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媳妇儿和他同甘共苦了这么多年,又顾及自己的名声,就这么一年年熬了过来。
眼看快五十了,本来已经死心了,见何大清跟个寡妇跑了,他就想拉拢傻柱儿给他养老。
毕竟从小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那孩子虽然愣头愣脑,但是心眼却很好。又看他主动赡养聋老太太,对邻居也热情,对他是越来越满意。
可谁想到,这人说变就变,何大清一走,这孩子不但变的圆滑了,看待问题也越来越精明,这就让他有待考察了。
上次在会上本来想拿捏他,让他在院里失了人心,然后自己在变相的调节一下,让他对自己心存感激。
可谁知道,这孩子现在属刺猬的,成了油泼不进的那么个玩意儿,甚至还敢让他当众下不来台。
本来那天挺生气,以为那孩子会来找自己认错,未曾想从那以后他连理都不理自己了。
今天秦淮茹来找他,以为是什么事呢,听她开口就提傻柱儿,就是一肚子火。
“哼!看把他现在能的,你看这院里他还把谁放在眼里!”
一大妈也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苦笑着说道:“淮茹啊,你别往心里去,你一大爷不是冲你。这孩子自打那天开会完后,都不搭理你一大爷了。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小心眼过,这还记上仇了,哎…”
秦淮茹有自己的算计,就是要借着这件事作为突破口,好把傻柱儿拴在自己身边。
“一大爷您老两口也别生气,我今天看见许大茂了,灰头土脸的,估计他的事傻柱儿没瞎说。”
“淮茹,这个事儿可不是瞎说不瞎说的问题,那可关系人家的名声,你不能因为不对付,就大庭广众把这么私密的事儿给抖落出去呀!”
一大爷气的拿起烟,可看秦淮茹在这,又扔在了桌子上,叹了口气又道:“哎,他觉得我主事不公,可以提出来吗,有必要和我闹的这么僵吗?我骂他几句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好,把人得罪死了,人家不得嫉恨他一辈子啊!”
“谁说不是呢!我看他这些日子心情也不好,估计也是知道错了,这不刚还和我说呢,想来看看您,又怕您骂他。
呵呵,我一想这院里,就您这和他那经常帮衬我们,不能眼看着你们这么僵着是吧。
所以我就想过来,看看一大爷还生气不生,毕竟您大人有大量,怎么能和他个愣头青一般见识是不。”
易中海被她两句好话一忽悠,脸上的怒气消了不少,还冲秦淮茹露出个赞赏的笑容。
“嗨!也就是淮茹你说,要是那兔崽子,我一准给他轰出去。”
一大妈也不希望他俩闹的太僵,毕竟她总去聋老太太那,人家孩子对她可是毕恭毕敬的,所以也跟着劝道:“老易啊,我看差不多得了,这孩子就是哏,木头疙瘩似的,你就饶他这一回吧。”
见一大爷面带忧郁,秦淮茹见缝插针,把下面的要求说了出来:“我看一大爷怎么也不能主动找他先说话,那多损一大爷长辈的身份啊,是吧一大妈?要不我搭台戏,给您和傻柱儿攒个缓和的机会,省的爷俩都倔脾气,上来闹不好在呛呛起来。”
一大妈觉得有道理,点着头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辛苦你跟着操心,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一大爷虽然没说话,明显也是同意的,虽然他现在有了新的目标,可能拉拢住傻柱儿也是为将来留了条后路。
“要我说,明个就过年了,您老两口也没个孩子,不如就去我那,咱一块过年还热闹。
正好我那还剩下块肉,咱们好好的包顿饺子吃,再把聋老太太接来,傻柱儿他还不屁颠屁颠的追过来。
进了我家,他哼不敢在搭拉个脸了吧,到时候酒桌一坐,他还不得巴巴的给我一大爷敬酒啊,这疙瘩不就解开了吗!”
一大妈听完一拍巴掌,赞成的笑道:“嘿!还是淮茹聪明,老易你就别磨叽了,这是多好的事儿啊,过年还热闹!”
一大爷难得的点了点头,其实心里也很赞同秦淮茹的办法,这样不伤面子,没准一顿酒喝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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