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呀。”但是施宁是谁,他在这个事儿上最放得开了。
“怎么亲热?”徐惟一阵激动,真的会呀?
“怎么亲热都行,就是逮哪亲哪,想亲哪里就亲哪里。”施宁笑道,瞧徐惟一脸憧憬的模样,他不由地有趣:“怎么,你还没和人亲热过吗?”
徐惟羞涩地点头,眼睛亮亮地叫施宁继续说。
“这又什么好说的,听起来又不快活,要真刀实枪地上才快活。”施宁摆摆手道。
“是吗,可是你们怎么快活,我听说那个要这样这样,九千岁他……”徐惟做了一个喀嚓的动作。
施宁这才想起来,在外人眼中,印心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他想了想,说道:“那有什么关系,起他法子也是能的啊。”他摸摸嘴,“比如这里……”
“额,嘴……”徐惟努着嘴。
“含、勾、舔、压……多了去了,嘴上功夫好,照样可以死去活来。”施宁摆出一个享受的模样说道,把徐惟这样的童子鸡给撩得跃跃欲试。
“那个,你对九千岁使嘴上功夫,倒是可以理解,可九千岁会对你吗?”徐惟想象了一下,发现自己怎么想象都想像不出来。
“会呀,就是功夫没我好,只会吸来吸去地,有时候还会咬到我的小宝贝儿……”施宁一不小心,就发现自己暴露了千岁爷的床上功夫,真是罪过罪过。
严奕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着,闻言险些喷茶,他用眼尾看看施宁,怎么就看走眼了。从来没想过……看起来乖乖巧巧的人,竟然是这么……
“呀!他居然也会呀,那……你们经常在一起这样吗?”徐惟简直听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施宁再多说点。全然不觉得违和,他幻想的是姑娘,听的却是男男的故事,这样也能津津有味也是个能人。
“不算很经常,有时候多点。”施宁托腮说道:“我和他又不能名目张大地来往,只能偷偷摸摸咯。有时候他会来我家把我接过去他家,天没亮又把我送回来。”
“你俩家很近?”严奕忍不住问了一句。
“就在隔壁。”
“呀……”徐惟和严奕同时反应不一,一个是呀,一个喷茶了。
“说来惭愧,他是为了我才搬到我家隔壁的。可我爹还老是叫人家臭太监,哎!”施宁烦恼地道,一直没有交同龄朋友的他,一遇到可以倾诉的同龄朋友就止不住话头了。
“你爹?施尚书知道你和……那位来往吗?”严奕问道。
“之前有流言传出来过,他防范过一段时间,不过应该是不信流言,后来也没管了。就是不喜欢我到隔壁去,单纯就是看印心不顺眼,唉……”施宁说道,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可是不管怎么样,我和印心一定会在一起的,到时候我爹肯定会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徐惟眨巴眨巴着眼睛,这会儿听施宁的讲述,他有一种在听话本的感觉。什么背地里相爱,夜晚私会,害怕家人发现,和朋友倾诉爱情的烦恼,那些书上的事就发生在身边,真是太酷了。
“还没有好的法子,走一步算一步咯。”施宁愁道。
“你眼下最需要解决的,应该不是你爹会不会知道,而是你娘亲到底是不是在帮你说媳妇。”严奕提醒他道。
“对……如果我娘亲真的帮我说媳妇,那我该怎么办?”事情来得太突然,施宁一时就懵了,想不出好主意来。
“这个嘛,我有办法。”徐惟却贼兮兮地笑起来,一副快来求我的模样说道。
“你有办法就快说来,我正愁着呢!”施宁欣喜地道。
“办法是有,不过后果我不负责任,你倒时候被你娘亲埋怨了,可不要怪我才好。”徐惟提前声明道。
“你先说说……是什么办法?”施宁迟疑地道。
“阿奕,你表妹就是上次来小住的那位吧,我记得她最害怕毛毛虫了。”徐惟嘿嘿笑道:“不若你就抓个毛毛虫吓吓她,那样她就不会再想着嫁给你了。”
“吓退了她一个,京里还有那么多,治标不治本。”严奕说道。
“治标也好啊,要不然暂时能拿出什么好法子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先解决你表妹嘛。再说了,咱们也是在帮她,要是她真的嫁给了阿宁,不是守活寡吗?”徐惟说道。
“我觉得也是,眼下只要把这趟解决了就好,其他的我回去再慢慢想办法。”施宁点头说道。
“是吧,我说的没错。那就走吧,我带你去花园抓毛毛虫去。一定要抓一条最大的,通体绿色又长角的,那才过瘾”徐惟兴奋地道,就要拉着施宁去抓虫子。
“额,别说了,我也觉得挺害怕的。”施宁有些恶心地道,徐惟说的那一种,哪里是毛毛虫。分明是大肉虫,一身的肉在那里蠕动来蠕动去,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