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疼。
灵魂进来不假,可肉身上的疼痛真实,他又强行运足云裳心法给伊布接连上王母,不死也残,累的慌。四周白光小小的一团,这里不能再待,万一伊布出事恐怕连救治的机会都没白光带伊布一起吞没,抱起伊布出了空间往外面去。
碧绒包放在空间里一直还在。
他将伊布放在床上,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一番,绿色的内力顺着经脉进去,小兽的体内能量枯竭五脏衰退,仅靠他用的王母生机支撑。
鼻尖一酸。
他现在哪里能用王母?
就是拼了命再也使不出王母挥诀来,体内空空如也,经脉饥渴的叫饿,饿的身上发疼,他强忍着疼痛抱着伊布用手给它顺毛,一下一下,仔细温柔,目光坚定,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弃,今天不行等明天,只要有一丝的内力他就能把伊布的命吊住,伊布能量枯竭多半是为他。
君以命想救,岂不能以命想报?
秀白将它凑近脸颊边蹭蹭。
伊布,你会好起来的。
晚上甄姬送来吃的,一碗炖的烂烂的米粥,水煮的新鲜蔬菜,和咸鱼还有一块涂上蜂蜜炙烤出的肉。隔得老远闻见香味,甄姬身后跟着两个丫头,笑语盈盈:“饿了吧?我让人炖了小米粥,要不要尝尝。”
秀白一丝感激:“有劳甄姬。”
“甄姬?”甄姬愁眉,似有苦恼,哀声叹道:“我回去苦思冥想,还是你叫我甄宓吧,旁人叫我甄姬平常的紧,可你叫我甄姬总觉得心里难受。”
“为何?”
甄宓摇摇头:“我也不知。”
甄宓小时有道人算过一卦说此女将来贵不可言,自那以后,甄姬之名响彻幽州,她父本是上蔡令,后逝世,她随母亲回幽州,甄家家大业大,财富积累,日子过得倒也舒心,只不过,少了掌权之人甄家成了普通人家,上位者若是举起刀刃,他们也只能任其宰割。
“那我叫你甄宓。”
秀白从善如流,甄宓是个长得漂漂亮亮,心思纯净灵透的女子,若是生在大唐早就被七秀收入门下,七秀弟子,大多貌美如花心灵聪慧,抱有一腔善念。
甄宓身后的丫头皱眉,张张嘴,又不敢言语。
甄宓心善但不是任人说三道四的主,再说三国时期男女大防也没这么严重。
喝一口粥吃一口菜,青菜清脆可口,清甜带香,完全水煮,只撒了一点盐,还有烤肉,肉烤出油将油滴落,抹干净涂上蜂蜜再烤,故而焦嫩可口却不油腻。
厨子手艺不错。
“好吃么?”
甄宓撑着下颌好奇的问他。
秀白筷子一顿:“你吃过晚膳了?”
“吃过了。”
“好吃么?”
她皱着秀气的鼻子:“没感觉。”
“那就是呢。”
“啊?”
“什么东西长时间吃就会觉得索然无味,哪怕它本身是一道美食,这就是人之天性。”秀白轻轻一敲桌子,言有所指:“所以厨子每日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的翻新食物,生怕主人家厌倦丢了饭碗,其实作为一个厨子,最好的是,让人永远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手艺,藏的越深,这人才会越挂念。”
甄姬眨动眸子若有所思。
她本就心思灵巧。
点到即止。
秀白接着吃饭,吃完饭,甄姬离开,他开始洗澡,洗白白,窗外月光正好,依稀寒风吹过,寒月高悬于夜空,朦朦胧胧一抹初光乍隐乍现,庭院里,松柏长青,另有榆树孤零零垂着光果的枝条期期艾艾,生机与衰败仅在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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