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陆墨吟和慕月你不情我不愿地生活在一起,两个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一样。
陆墨吟早出晚归,几乎和慕月每天上学的时间基本完全错开。
陆墨吟的这顿这顿操作,景如画倒是有点看不懂了。
不久之前,听说苏慕月回来决定搬回来住的人是他,结果每天看见苏慕月就心烦,成天对苏慕月避而不见的人也是他。
夏末秋初,午后的天气已经有些凉,慕月也着了道儿,不小心感冒,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在瓮声瓮气了一下午之后,慕月还是早早地回了家。
躲在被窝里翻来覆去了半天,还是没能睡着。
半夜,水面本来就很浅的陆墨吟,被突然从楼下传来的玻璃摔碎的声音吵醒。
还带着点“起床气”,陆墨吟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开灯下楼,家里有绝对安全的安保措施,绝对不会有外人就这么闯进来
——肯定是那个苏慕月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自从搬进这里之后,她就总是喜欢一惊一乍的,今天“跳个楼”,明天耍酒疯“割个腕”,本不想理会,但想想最近她不寻常的表现,陆墨吟还是有点好奇。
她这次又能想出多厉害的招数来。
慕月痛苦地坐在厨房的地方上,真是见了鬼,不过就是喉咙痛想喝口水而已,这要是不小心吵醒了楼上的那个祖宗岂不是……
“你又要干什么?”
“啊——”
“……”
听到慕月的尖叫声,佣人们也纷纷被惊醒跑了过来。
而陆墨吟,一脸无语,不知道的看到这一幕,还以为自己把苏慕月家暴了……
“你是鬼啊?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倒不是鬼,非得在大半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陆墨吟冷哼了一声,不经意地秒到了苏慕月脚掌流在地板上的鲜血。
本以为陆墨吟能过来扶一下自己,想到那天自己遇到流氓陆墨吟就在一旁看戏,现在又是那么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慕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种人,就应该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一辈子。
身体各处的不适与疼痛袭来,慕月也懒得和他针锋相对下去了。
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用力地扶住身边的柜子,吃力地站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佣人们还是赶紧跑过来收拾残局,有个姑娘过来想要扶一下慕月,没想到被她给婉拒。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
这温柔的声音,这倔强的脾气,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再怎么听,也不像是苏慕月那个大小姐能说出来的话啊!平日里,分明只是不小心破个皮,她早就该大闹一场了。
慕月咬着牙,身体的中心倚在柜子上,抬起脚来,狠了狠心,直接用手拿出了扎在较重的玻璃碎片。
对慕月来说,这只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且不说从前父亲教自己格斗的时候受过多少伤,和班里的男生打过多少次架,就只是拍戏的时候随随便便受个伤,都比这要狠多了。
所有人一脸震惊地看着苏慕月,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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