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
除此之外,慕月根本想不出来什么别的景如画成天找自己茬儿的理由。
“苏小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呢,难道你就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景如画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地继续说道:“正常情况下,驾驶者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下意识地向左猛打方向盘,因为这样可以把副驾驶地位置转到偏前面的方向,从而可以使自己受到最小程度的伤害。”
“心理学家做过很多次实验,当驾驶者在这种情况之下,不管副驾驶上做得是谁,哪怕是自己的配偶,父母,儿女,都几乎无一例外地向左打方向盘。”
听到此处,慕月的心往下咯噔一沉。
“可是就在昨天晚上,同样的情况,陆墨吟,他却向右打方向盘,就为了保护你,昨晚你们很幸运,可若是那辆车真的撞了过来,你能想明白那个后果吗?”
“他一定被撞得尸骨无存,而你,有很大的活下来的可能。”
一瞬间,慕月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一块骨头都被抽走,浑身就只剩下了一滩肉。
她完全不知道,陆墨吟对自己,已经到了这样的感情,他不是一个很擅长表达感情的人,每次都会用各种霸道的方法让自己不舒服。
可是偏偏,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竟然为了她,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慕月觉得昏昏沉沉地,自己的脑袋乱成了一团,她好想静下来,安心地睡一觉。
“我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陆墨吟的身上,承载了太多人对他的期望,这一路陪他走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坎坷我们都经历过,他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情分过神!”
“同样的,我也不希望你限制住他,钳制住他。”
慕月瘫在床上,景如画一直说着自己的,她更像是在发泄一样,至于慕月是不是听得进去,她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她的声音中,带着各种的强烈的不公、不满与控诉。
她的所有的这些话,在慕月听起来,只有三个字。
那就是,“凭什么”?
凭什么我陪他这么多年,最后他喜欢的人却是你。
为了不要让他又任何的牵挂与软肋,她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感情,把自己的感情藏得深深的,不要任何人发现,更不要让他知道。
这个苏慕月,在他身边那么久,景如画一直都很放心,可是为什么,陆墨吟就突然爱她爱成了这个样子。
景如画的心理实在是有太多的不甘了。
慕月故作镇定,趁着景如画的情绪波动大,她权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虽然,她 内心现在非常地震惊,甚至震撼。
可她还是“镇定自若”地,开始喝景如画带来的粥。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她都不要丢掉自己的尊严,尤其是在,讨厌自己的人面前。
“等我喝完,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