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着里头便砸得更加凶了!
“什么?”
“奴婢也以为是听岔了,便找其他下人问了,说是那日在园子里那蹄子给三姑娘采花亲口说的,若是没有三姑娘言传身教的,她敢这般?”
“若是姑娘宠她,娇宠坏的,也不是没有!”祁二太太坐下叹气:“她就这样怨我,可是因着我真的偏爱六哥了,可是时媖,女儿家该娇养,我从不觉得是对的,郎君们可以有无数妻妾,女儿家却只有一个夫君,凭什么端着架子要求娇气了,我这样对她严格要求是让她恨我的!”
“太太别伤心,太太是心善的,别人不知道,奴婢是清楚的,三姑娘院里的人仗着姑娘的宠爱放刁耍滑,又仗着出身在国公府,不受咱家管束,实在为难!”
“这么说,你也信有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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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太太听说让三姑娘掌家,高兴起来,又要了一盏茶坐在院子里吃,待众人退下才笑道:“这是好事,你怎么看起来不太欢喜?”
“是好事也不是,以前于家中弟妹来说我只是阿姐,现在而言、、、、、、她们罚下何种错都与我有关呀,这家里人多,实在懒了~”
“你的身子骨实是让人担心,这样,你先做两天瞧瞧,实在不行,你也不必开口,我让你舅舅来一趟同你父亲说,你那个妹妹实在是个不堪的,这些年被家里教养坏了,我就说,赵氏那个小门户里的,能教出个什么好女子来,还好你是跟了老太太,否则、、、、、、、”
“舅母慎言,毕竟她心不坏的,对我很是不错了!”
“傻孩子,你懂什么,这叫捧杀,还好哥儿是由你父亲带在身边的,否则连他我们也要回去才是!”舅太太说着又觉不妥,好歹哥儿都考上榜眼了,这样的教养人品也挑不出第二家了,前三甲两位皆出身寒门,实在是贵公子里的翘楚:“我去给老太太请安就回了,十三那日傍晚你早些来,也好让我和你舅舅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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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长公子回到家中,换了身素白的袍子正踏步进了内院给祖母父亲请安,就见五姑娘树底下泪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他笑笑迎上去,满目的俊逸神情把院子的春光都遮掩了:“春寒料峭,妹妹怎么还等我呢!”
“但求哥哥给评理!”
长公子倒不发一言了,只是神情依旧温柔地让人沉醉,五姑娘避开不看,张皇失措地,他咧开一个笑:“莫不是为了郑亲王许婚之事?”
五姑娘耳尖都红了,一脚踩在长公子的靴子上便害羞地要跑,长公子的声音幽幽从后面传来:“一家子姐妹,她能容你,你也体谅她吧!”
五姑娘眼圈彻底红了:“哥哥最坏了!”
不过被约束了两日,大抵厌烦,五姑娘出来闲转就见着拢翠了,见前头两个都是三姑娘房里的大丫头,挥挥手把人就叫来身边:“你还真去我姐姐身边了?”
“是太太吩咐的!”
“真没出息,我娘身边的一等女使不做,倒来做我姐姐身边大丫头的小跟班了,不过也是,你呀!全是靠着你老子娘是我的奶母子才做到的一等女使,针黹厨艺做派没一样是台面上的、、、、、、、”
被主子姑娘这样也不是头一回,能怎么样,嘴巴里塞团棉花,绵绵说一句是便好了,眼瞧着蕊初她们走远了“姑娘,我先把这些书给放回三姑娘房里吧,再晚些天黑了,姑娘夜读怕伤眼睛!”
“瞧你那样,在娘屋里都不曾这般尽心,还伤了眼睛,她一日里十二个时辰统共半日用了药都是没精神地要睡,值得你献殷勤,只怕这会子到夜里用饭才起,急什么?陪我说会子话?”五姑娘转转眼:“太太让你去姐姐屋子里是不是想知道些什么,就譬如地,嚼耳根子的?说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