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我给六哥儿做了件袍子,一会让他试给我看~”
“好啊~六哥儿昨儿还给我说姐姐老给他送吃的去,生怕她饿着、、、、、、、”两人便这般有说有笑的去了,太太还转头望了一眼,只是不知在看谁,兴许也是愧疚!
后头又闹起来,厨房起火,烧了两家房舍,起因不过是三姑娘好不易从府里厨房要了一例汤,春日里竟然是馊的,姑娘这才生气,下令刮一刮厨房里的蠹虫,就出了这事,愣是姑娘田庄的事理得漂亮,功过相抵,主君更是恼恨这群奴大欺主的,狠狠骂了太太一顿,纵着这些人无法无天,买了两个去北边,临走还骂咧咧五姑娘如何如何,主君才知道这姐俩这几日闹成什么样,自然又是五姑娘去宗祠里挨了半日的跪。
翌日老太太刚刚起身就见孙女做好饭食打好盥洗梳妆,亲力亲为的,老太太满意笑了:“你这孩子,自己身子骨不大好,还赶着侍候我这个老婆子!”
“祖母又是与我玩呢,这么多年未在祖母膝前尽孝,祖母体谅我,我总不能身子好了,还不来,那不成躲着祖母了!”
“哎呦,你看看这孩子,就会逗我开心,你便是不来做这些,说了这些话也比叫我吃了仙丹还高兴!”
拂如道:“老太太这是高兴坏了,镇日里想着姑娘来陪呢~”
“你瞧瞧她~”
老太太用完膳才道:“你妹妹也实在不像样子,我也说过她了,也就是被她母亲给骄纵的,她母亲又一心只顾着六哥儿,照我说儿孙有几个能干的就行,大家族里一枝独秀好过万紫千红,以免你父亲将来头疼,你大哥哥就很好,你也很好,那个太太家道中落,若不是你父亲续弦,我怎么也是瞧不上她家的,唉,总归是运数不济,教养出这样的孩子连累祖宗,那个六哥,连诗文都背不利索,指望他去考,那真是艰难了、、、、、、、”
三姑娘如何不知道这是客气话,平日里老太太是最疼爱小孙子的,只是嘴上硬,家世好又如何,母亲家世那般好,老太太照样说她仗着家里胡作非为不经婆母,客套话:“祖母别这么说,将来啊,咱们六哥儿考上状元,比他大哥哥还出息呢,只怕是祖母眼睛都乐开花,左右里怎么都看不过来呢!”
老太太用完饭才道:“我才想问问你,郑亲王那边你怎么想的!这几日饮宴都有人问了,怎么看都是在问你,你怎么想的?”
三姑娘想起那本诗经里的折痕,哥哥从来爱护书本,不肯折书,可那本书里有关于情爱的诗都有折痕~
“孩子、、、、、、、”
“祖母,齐非大偶,不想了~”
“那你妹妹?”
“祖母,妹妹比我还小一些,这事我并不敢插嘴,再说,便是郑亲王亲口与陛下提了赐婚之事,陛下也没说什么,咱们自己家,先乱了,到时没成的话,可不是打全家姑娘的脸说咱攀龙附凤吧!”
“也没叫你说,你稍微和你舅母说,她那新儿媳,你的新嫂嫂可是费郡王的郡主,费郡王妃和郑亲王生母景贵妃是堂房姐妹,都是亲戚,想必是能说上几句话,你即没想着,以后你妹妹做了王妃,给你在家撑腰,怎么也是叫我安心呀!”
三姑娘做为难之态:“前日舅母还与我讲,郡主在家养得娇,给她脸色瞧,好一顿说了,偏我拿这事让她求人去,我看贵妃哪里必会觉得外甥女嫁去受罪的,这可不是里外不是人,要是嫂嫂嫁来论年了,了解贵妃脾性,自然好说话些!”
“老太太,六姑奶奶回来了,说是想瞧瞧老太太~”
“我身上起早了,三姐儿,你姑母难得来,你陪着她和太太说会子话就劝她回吧,哪有日日往娘家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