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承吃的有些心不在焉,这顿饭看起来有些索然无味。
也是,国贼当道,皇室凋零,恐怕他连觉都难睡好。
“小哥。”
他欲言又止,手中筷子拿起又放下,止不住的叹息。
“怎么了,国舅爷?”
沈跃给他斟满一杯酒,顺手将那三百钱推回去:“这个是您应得的,我相信咱们会有个很好的合作。”
董承虽然没拒绝一袋金钱,但还是好言相劝:“君子不应为钱财所忙。”
“可一分钱也能难倒英雄汉。”
沈跃耸耸肩:“做生意没什么不好的,生意做到一定程度,是可以撬动整个国家时局走向的。”
董承摇摇头,在他看来,这纯属天方夜谭,小哥还年轻,走些弯路是正常的,而自己作为长者,理应劝其悬崖勒马。
既然硬劝不行,便从其他方面着手吧。
“算啦,我也说不过你。”
他摆摆手,道:“可否将你说的那首《悲愤诗》誊写给老朽?老朽回去之后好好观摩一番。”
“誊写可以,但是你别署我的名,将来人家正主找回来,怕是要跟我打知识产权官司。”
前半句董承听懂了,后半句他有些云里雾里,只得故作听懂点点头:“我晓得。”
沈跃又不会写隶书,便当一旁的林子衿代笔。
汉季失权柄……
……
整整五百四十字,林子衿誊写了一炷香时间。
随着沈跃的吟哦,董承老泪越发如洪水一般流的到处都是。
这首诗完全是在控诉自董卓起,所有诸侯以及胡人的暴行,字字玑珠,其中蕴含的恨意,自是滔天而起。
林子衿不自觉,一副娟秀的隶书,竟被写的杀气腾腾,恨意十足。
到了署名位置,她泪眼婆娑的看向沈跃,沈跃深吸一口气:“蔡琰。”
蔡琰可是文学史上第一人创建五言长篇叙事诗,况且人家还在世。
这首诗很可能被她带入草原,还未在大汉国土上发表。
董承待笔墨干透,如获至宝将其卷起,放在一旁,旁敲侧击道:“小哥学究天人,博古通今,诗才更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知师从何人?”
“我没上过学。”
沈跃摇摇头,随即皱眉,有些不耐道:“我说了多少遍了,这首诗不是我写的,将来蔡文姬回来,你自己问她。”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董承饮下一碗酒,颇为得意的捋须:“还记得老朽初次路过酒馆时,小哥随口吟唱出此绝句,难道说,这首也是别人写的?”
“当今世上,除去建安七子,当无人有此大才。”
他摇摇头:“文坛更为听闻过如此优美绝句。”
旁边林子衿美眸异彩连连,连忙摊开宣纸,快速誊写起来。
沈跃也懒得解释,这唐朝的诗词,距离三国时代远着呢,再解释下去,万一把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再抖出来,怕是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楚了。
他只得默认的端起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新一批的香皂,即将生产了,届时国舅可要多多帮忙啊。”
他转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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