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剧中,那些犯人所戴沉重的枷锁镣铐,虽然看起来沉重,但毕竟是演的,在屏幕前并感觉不出什么。
可真正的枷锁套在沈跃身上后,他才觉得,这玩意儿是真踏马的重啊!
差不多五十斤的镣铐,双腿还不能完全张开,只能小步前行,当真是憋屈死了。
这也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跑所用的手段,双腿无法完全打开,就无法达到健步如飞。
张谦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哭丧着脸:“我张家世代都是老实巴交的生意人,从未与官府打过交道,今日却在我手里破了规矩。”
他倒不是埋怨沈跃,只是感叹人心险恶。
沈跃背着枷锁满头大汗,听闻此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下人生不就完整了嘛。”
“我可告诉你哦,这满宠,可谓许都第一酷吏,上来将你严刑拷打一番,待你皮肉松了,用开水一浇,哗……那皮瞬间就被撕下来了……”
张谦腿一哆嗦,一个趔趄撞在前面小吏身上,他都快哭出来了:“哥,咱能不吓人了吗?”
走在队伍前面带队的满宠,见此二人苦中作乐,不由好笑,便板着脸走到队伍中央,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跃:“看来你门清啊。”
“哟,满大人,不敢当,不敢当,我也是听说的。”
沈跃连忙奉上一段五彩斑斓的彩虹屁:“我听人说啊,满大人刚正不阿,执法如山,乃我许都百姓的靠山石,有您在,这许都一片海晏河清,乾坤郎朗,再无宵小敢作乱,小人对您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那万里长城,屹立不倒,更如那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满宠这下真的是满头黑线,一段肉麻无比的彩虹屁拍的他是心中无比舒畅,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黑着脸,冷冷的说道:“待会到了公堂,你还能如此油嘴滑舌就好。”
“这怎么能是油嘴滑舌呢,这是小人肺腑之言呐,呃,大人,大人您别走啊,大人?”
沈跃连叫几声,满宠都不理他,虽然他的马屁拍的令人做呕,但在这个时代却是无比受用的。
短短五里路程,沈跃却走了两个多时辰,等到了县衙,已是深夜。
他满头大汗的瘫软在公堂上,连连感叹:“太累了,真踏马的累。”
啪!!!
一声脆响,满宠已换上官袍,惊堂木猛的往桌上一拍,威严的看着二人:“堂下何人?”
“大人,您刚刚抓我们的时候,不都念了我们的名字嘛?”
沈跃奇怪的问道。
“大胆,大人问话,竟敢反驳,掌嘴!”
满宠大怒,扔下一支令箭,立马有人按住沈跃。
这个掌嘴,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抽大嘴巴子。
一人按住沈跃的脑袋,另外一名小吏手持长棒,唾唾两下,往手中喷点唾沫,冷笑着朝着他走来。
这个掌嘴,可是拿大棒子往嘴上夯。
这一下夯实在了,门牙尽数脱落,犯人惨叫时,断裂的门牙飞向喉咙,瞬间咽下去。
这便是打断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沈跃大惊,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硬汉之流,看到如此阵仗,忙大声求饶:“大人,大人,小人全都招!”
可令箭已出,再无收回道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