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包月的十五钱,可以不送回来报纸。”
沈跃笑着解释,随即报纸遭到一阵疯抢。
其他十四个摊位也发生了这种情况,不到两个时辰,销售一空。
王乾昨日在听香阁玩了一夜,一早顶着黑眼圈回到家中。
却发现大厅内,母亲跪在堂上父亲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相公,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
王墨站在太师椅前,死死握住拳头,砸在桌上报纸上:“我现在可成了全城笑柄,你告诉我,我如何能听你解释!”
王乾皱着眉头,走上前:“爹,你怎么能这么对娘呢,我不高兴!”
他是王家独子,自幼便受到家中的溺爱,平日说什么父母都言听计从,更舍不得打骂他半分,平日父亲因为些什么训斥母亲,他板着脸,父亲立马会上前讨好他。
可今日他预料错了,王墨听到他的话怒气更盛,一掌拍飞一旁的茶杯,茶水四溅,碎裂的瓷片溅到母亲刘氏脸上,疼的她惨嚎一声。
“你这杂种?你不高兴?”
王墨双眼通红,恨不得将王乾掐死。
王乾实在想不通,什么事能把父亲气成这个样子,但父亲说话实在太过分,他握着拳头,不甘示弱的站到父亲面前:“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今天要给我个说法!”
“说法?”
王墨冷哼一声,将桌上报纸猛的甩在他的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这野爹!我!成了全城笑柄!!!”
加上前两天孙尚香撒的宣纸内容,现在全城都传遍了,说是王墨的正房夫人私通对象是沈跃。
不过有人持不同观点,王乾与沈跃年纪相仿,难道沈跃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就能和刘氏私通?
王乾看完其中内容,浑身一颤,随即将手中报纸撕个粉碎:“爹,这定是那沈跃干的好事,您别信他,我一定是您的儿子!”
“哼,哼哼。”
王墨冷笑着摇了摇头:“你母亲已经招了。”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对外招了招手,立马有两个侍女,端着盘子走进来,那盘子里放着的,正是三尺白绫。
王乾瞳孔一缩,顿时大骇后退:“爹,爹!你,你要干什么!”
这架势,一看就知道王墨留不得他二人了!
“娘,娘,你劝劝爹啊!”
王乾急的满头大汗:“爹,我是您的儿子啊,虎毒不食子啊!”
“虎毒不食自己的儿子,我养你二十年,你也赚够了。”
王墨冷冷的看着二人:“怎么,是让我送你们,还是你们自己来。”
大厅内,一众小厮拿着棍子,守在各个出口,防止二人逃跑。
“爹啊,你糊涂啊!”
王乾害怕了,他才二十岁,他还没玩够,死亡忽然降临,他只觉浑身冰凉,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沉沉的跪在地上,他瞪大眼睛,泪水止不住的奔涌:“这是沈跃的阴谋,他这是报复,您千万不可做出傻事啊,否则最开心的是沈跃啊!”
“不管怎样,我就认您这一个爹,您就是我的亲爹爹啊!”
他拼命的爬到王墨面前,抱着王墨的大腿苦苦哀求,再也顾不得一旁绝望的母亲了。
王墨不屑冷哼一声:“你从小到大,有哪件事让我省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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