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都,司马懿已收到从曹营传来的消息,冷笑一声:“他曹营大多数人的家眷都在许都,我看他敢不敢?”
“还是小心些,那夏侯惇连自己眼珠子都吃,鬼知道他会搞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来?”
司马敏在一旁打趣道。
司马懿苦笑一声,拿着战报前往司马防书房。
昨晚沈跃睡得很不安稳。
原因是樊帆的母亲“多管闲事”。
小夫妻俩,怎么能不睡一起呢?
这可不行!
于是在老夫人与樊帆的催促下,两人睡了一张床。
一晚上,林子衿都红着脸睡不着,翻来覆去。
而沈跃如同尸体一般僵硬的躺在床上,林子衿时不时带动的香风让他心猿意马。
两人就这么绷紧神经,将床翻了一夜。
可偏偏樊帆家中牙床破旧,两人一动,床便发出“吱呀吱呀”的惨叫声。
一早樊帆便顶着红肿乌黑的眼眶,摇头叹息:“年轻人,火气真旺。”
听的林子衿羞不可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董承锤着自己的老腰,摇摇晃晃出现在饭桌上,又叹口气:“三日前,曹操派了一万人马,从黎阳赶往许都,估计半个月才能到。”
“咱们还是等着吧,曹操会收拾他们的。”
沈跃将手中葱油饼撕了一半放在林子衿碗中,看向董承苦笑摇头:“曹操会回来,这是肯定的,那司马懿会不会跑呢?”
董承奇怪道:“跑了才好啊。”
“那他跑,要不要带点什么?”
少年咬着葱油饼,似笑非笑的点拨道:“比如财宝,比如某个人……”
“哎呀我的天哪!我的陛下!”
董承顿时急不可耐,在屋内来回踱步。
“你看,这就对了嘛,我看你这两天死气沉沉,这才符合您的气质呀。”
少年在一旁调侃道,惹得林子衿吃吃的笑。
……
“天爷啊,这可怎么办啊!”
一上午,董承坐在门槛上唉声叹气,最早的国舅爷又回来了。
沈跃在围墙边摘了些韭菜,看到他还在叹息,不由揶揄道:“国舅爷啊,您应该说,呜呼哀哉,阿弥陀佛,无量天尊的,这样才能表现出您的抑郁。”
董承满头黑线,歪着头:“老夫心系天下,却被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取笑,当真是人心不古。”
“你心系天下,早上还狂干三大碗米粥……”
沈跃甩了甩韭菜上的水珠,跨过门槛:“您呐,有这唉声叹气的时间,不如找那司马防干一仗,那还算个爷们。”
“怎么干?如何干?”
董承再次叹口气:“我只有十来个手下,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也是。”
少年停下脚步,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孙尚香死哪里去了。”
“听说有个小哥想奴家,奴家便复活了。”
孙尚香的声音冷不丁的冒出来,吓了二人一跳。
随即,一道红色倩影从屋顶缓缓落下,细看过去,真是孙尚香!
她笑嘻嘻的走进屋内,给自己倒了杯茶:“我可以帮你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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