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两个胳膊肘微一用力,就顶到婆子的心口窝,两声:“哎呦!‘的惨叫,俩人全都屁股着地。
史县令一见气得不行,这个丫头实在狂妄,不好好杀掉她的性子,以后自己怎么掌控她?要让她服服帖帖的给自己玩地痛快,老老实实的给自己挣银子,今日就要给她一顿下马威,让她顺顺从从的如了自己的愿。
想到此,史县令拿出了满肚子的官威,大喝一声:“陶三春!别看你已经成了我的人,也不能放纵你随意伤人,你随意殴打官差,已经犯了死罪,看你是我的爱妾,就打四十板子,以儆效尤。”
衙役们听大老爷的蜂拥而上,被雨春的一句断喝吓得停住步:“大胆史县令,你执法犯法,你诬陷良民,强抢民女,你的官是不是当到头了?”
“停!”史县令大喊。
衙役们听了史县令的喝声,全都僵在了原地,县令怎么令出反复?不解其中之意,只有听命站住。
史县令大喊:“我诬陷谁了?强抢谁了?”你给我说清楚。
雨春讥讽道:“陶永清卖给你的是陶三春,我可是林雨春,你李代桃僵,仗势欺人,是不是强抢民女?你歪曲事实,制造假证,是不是诬陷人?”
“我!……我!……”史县令气得结巴好半天喘过一口气:“我!……我有证有据,有婚书,你给我扣的罪名一样没有,滴血认亲已经证明你是陶家人,你还敢抵赖,我有和陶永清签好的婚书,你也逃不脱。”史县令狠狠的把婚书拍在桌案之上。
雨春满脸的鄙夷,瞅着史县令笑得阴险,史县令就是一个激凌,这个丫头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
“你!……你!……”史县令心虚起来,眼神一个劲儿的躲。
“史县令,你的滴血法子很准吗,不是血亲不会融合吗?”雨春连着问。
史县令就怕这个丫头下套子,套住自己可怎么办,听说她鬼的很,连钟离浩升那样的老狐狸都被他玩于股掌间,想不回答她的问话,以免让她钻空子。
不回答就证明自己理亏,证明滴血认亲是假的,或是被她找出端倪,大白于天下,自己的官运一定是有荆棘了,要是这个时间出了事,自己的大业岂不半途而废。
只有硬着头皮,狠狠的肯定,蒙过了所有的百姓,自己就不怕她了。
高声的断喝:“陶三春!,滴血认亲可是天下公认的, 板上钉钉的准,不是血亲怎么能融合,你是无理取闹,逃避事实。
“说得好!”雨春一声喝彩,让堂下的人全都诧异,她怎么还为史县令叫好,难道她想嫁给史县令?
柴老身边的一群人,都在猜想雨春的意图,是不是又想调理史县令?
只听雨春悠悠的说道:“史县令的话极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史县令,看你的长相很傍陶思国,我想你一定是陶家多年前丢失的儿子,我看,有必要替陶家寻回儿子,你也和陶家的父母滴血认亲最好,好让你们父子母子团圆。”
陶家人都乐坏了,特别是那个陈氏,心里乐开了花,她可是淹死过一个儿子,莫不是死去的儿子复活了,被人捡走,养大做了县令,如果认回这个儿子,自己就成了老夫人。
陈氏一声叫喊:“儿啊!……想死娘了!”陈氏就撒脚往堂上跑。
“拉住她!拉住她!……”史县令大吼:“疯子!疯子!……抓住疯子!”
陶思国一家大喜,银票没了,找个县令当儿子可是发财的机会,找他要钱花,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只要滴血成亲,就可以沾上他。
一家人都往堂上冲,谷氏、陶思国大叫:“儿子!你可想死我们了!”
史县令简直就疯掉了:“反了!反了!反了!……抓起他们来!”
雨春大笑:“哈哈哈!史县令,你怕什么,快来滴血认亲,你要不是他们的儿子,血液自然不会融合,他们想赖也赖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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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县令气得脸紫涨,大叫:“你!……陶三春,你胡闹!”
“史县令,你为什么不敢滴血,难道你心里有鬼?”雨春瞅着史县令阴阴的笑,史县令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我跟陶家没有瓜葛,我才不会滴血!”史县令大叫:“你们一帮人围着俩碗,知道你们做了什么手脚!我不会上了你们的当,陶三春!你就是狡赖,想逃脱惩罚!你敢强迫县太爷滴血,是想冒认官亲,你想一步登天,我不会让你如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