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看得出来,谷氏是正在思索,雨春并不与她搭话,懒得看谷氏算计的脸蛋子,目的已经达到,速速地离开这里,唤了一声永久:“时间紧迫,别啰嗦了,正事要紧。”
雨春回身就走,忽听脑后一阵风声,雨春的耳朵何等的灵敏,已经听得清清楚楚,雨春并不理会,甄大就在自己身边,根本不用她操心别人的小算计。
雨春只是身子一闪,已经两步开外,这里只有谷氏一人恨她,打人也是谷氏一贯的手段,二冬可不敢轻易动手,邹媒婆更没那个胆量,自己也不好回身给谷氏几脚,谷氏的克星只有甄大,甄大是侍卫,职责就是保护主子安全,不管是什么人,胆敢伤害主子,侍卫都不会对你客气,谷氏以为雨春还是以前让她随便捏的蚂蚁,对她施惯了暴力,养成了欺人的毛病,只要自己不如意,就立即动手。
后边听到谷氏的嚎叫吧,雨春并不沉吟片刻,知道是甄大收拾谷氏,自己心里何其痛快,如果把以前谷氏打陶三春的账码都找回来,雨春自是高兴,可是办不到,陶三春被谷氏打死,自己却没有能力为陶三春报仇杀死谷氏,让这个恶婆娘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甄大收拾的不够,谷氏还有精神声嘶力竭的骂:“死丫头!你为什么抢走我们的银子?二冬卖四夏都是你逼得,你要是给我几千两银子,二冬也不会去卖四夏,都是你的错,你这个恶毒的臊丫头,哪一天我会杀了你,不制服你,我死不瞑目,你不认亲娘,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你不得好……”谷氏的骂声戛然而止,一定是甄大止住了谷氏的骂声。
马车飞驰而去,到了山间小路,马车行进就艰难,窄窄的道路,车轱辘左右颠簸,晃得人头痛,肚子拧劲儿疼。
全都蹲在车上,抓着茶桌,稳固身子,四个丫环,围住雨春,颠簸大劲儿了,就成了雨春的肉盾,雨春怕自己跌倒压坏几个人,只有站起扶车门直挺挺的立着。
几个丫环也站起,怕雨春跌倒,围在她的身边:“你们不用管我,自己站好就成,我站着是跌不倒的,雨春比几个人灵活得多,只要她们不颠坏就好。
这样的情况,几个人就不听话了,保护主子是第一位,自己受伤不怕,怎敢让郡主受伤,她们可没那个胆量。
走了约有三十多里山路,众人都累得够呛,那个车里,二冬和邹媒婆被绑得像俩粽子,颠得屎尿都出来了,脸色涨得青紫,拉尿了满裤兜子,实在难受,被堵的嘴,也哼不出来,永久怕死了这股臭味,喝喊了两声:“你们俩要敢逃走,就杀了你们的儿子!”
邹媒婆是相信永久的话,郡主要杀个人,跟撵个蚂蚁差不多,就是不明着杀,暗地里杀多少谁追究。
二冬是不服气的:她杀我儿子,我就杀她儿子,二冬心里骂,恨不得把这个灾星,剁成肉馅,等我姑父做了皇帝,就是你的末日。
二百多里地,走了四天,五十多里才有一个镇店,下车休息住店,打间买吃食,雨春恨死了二冬和邹媒婆,她们倒是想得出来,找了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算计的真精,谁也没有这个耐心来找,恐怕永明永辉加一起,也不会想到四夏被卖的事。
二冬做的天衣无缝,一定算计布置了很久,邹媒婆也得跑了好几趟,那家人来接头,也得和二冬认识。
那家人这么有钱,怎么会到这么远买人?真是想不通,既然那个少爷是个聪慧漂亮的,家里这么有钱,上赶着的也会很多,怎么会花钱买。
买人,只有买丫环仆妇,有钱人哪有买媳妇的?让四夏做丫鬟,不至于花三百两,除非那个少爷是个瞎子、瘸子、摊子。
雨春想想也不一定,要是有钱,少爷就是瞎子,也缺不了媳妇,怎么会花钱买?
雨春大惑不解。可是从邹媒婆嘴里问不出来,把她的嘴巴子都打烂了,只说一套话,也许她是真的不知道内情。
雨春心里烦躁,急的直冒汗,饭也吃不下去,起了一嘴的燎泡;好容易到了这个庄子,找到了这个庄子和邹媒婆一起保媒的游媒婆的家。
雨春亲自进了院子询问:“游媒婆在家吗?”
院里就出来一个姑娘,十二三岁的样子,,大脸盘小眼睛,洼洼的鼻梁,倒是红扑扑的脸,一看就是营养充足。
女孩看看雨春,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穿的比自己强得多,找自己的娘一定是保媒,家里又要发大财了,看这个女孩家里一定有钱,娘亲又要狠捞一笔,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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