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腾,自发式到妆容到衣物,简直是乐不思蜀,要不是云舒拒绝,这会儿还没完呢,云舒一直认为这些可比看账本还难受多了。
云舒对站在一旁的邵文道:“你去前面粮行告诉张管事就说我今日要在后院看账本,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如有人来一律不见。还有,”云舒转向邵文身旁的邵京:“小京,你也留在这,免得让人怀疑。”
“可是主子,您出门不带着小京可以,可是连邵文也不带着那怎么成呢?”邵京急道,一旁的邵文也直点头。
“不去什么危险的地方,这不还有成先生吗?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好好待在这里等我回来。”云舒知道他们不放心,但是一来确实这里要留人看守,二来在她没有将事情告诉他们之前,她希望他们涉足褚玉阁的事越少越好。
于是云舒带着也是一脸无奈的邵析与成征一起自后门悄无声息的离开。
眼见几人走远邵京悠悠得叹息道:“哎!就剩咱们两个没用的人了。”
“你才没用呢,成日里就知道在主子面前叽叽喳喳,我可和你不一样。”邵文嗤之以鼻道。
“戚!你不一样?你不一样主子为何不带你去?自欺欺人!”邵析与邵文年岁相当,打起嘴仗来从来乐此不疲,此时又确实心里失落,忍不住就嘴上不留情。
“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不与你计较还不行吗?我去前院,你在这好好守着。”邵文岂会不知邵京的小心眼,只是他心里也是介意的,不过他告诉自己,还要更努力才行,总有一天他会超过成大哥那么无论主子去哪,他都会陪在身边,边下着决心边往外走不理会身后邵京的嚷嚷:“你说谁是小人?啊?死邵文,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云舒三人按成征的记忆赶到分阁时已经申时过半,这分阁在京城城西,与蕲州总阁不同,这里虽没有挂牌明示,但却也不是什么隐秘之地,也许当年祖父与皇家确实交好不必如今日的邵家必须如此小心翼翼,这分阁就位于著名的西城粉巷,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云舒也觉得挺不可思议,她这辈子竟然有一天会逛**,当然这个时候粉巷里还没有什么人,马车在一家装饰得颇为华丽的**前停下。
“主子,到了。”成征在车外回禀道。
邵析掀开车帘,入眼‘天香楼’三个红色大字,倒是直白得很,待云舒下车,就有人过来将马车牵走另有人引三人入内,进了楼倒是没有什么闲杂人等,刚要抬步就有一声洪亮的声音自楼上响起:“失礼失礼,属下迎接来迟,还请少主恕罪。”这就是所谓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了,随即一个三十多岁一身紧袖长衣的男子从楼上下来。
那人先看到前面的成征,笑意更甚:“成执事别来无恙啊?”
“托周执事的福,一切甚好,多年不见,周执事看起来红光满面,想必也过得不错!”成征意义不明得笑道。
那人却不知是没有听懂还是在装傻得笑了起来:“可不是吗?上次一别已三年有余,成执事如今在阁主身边身居要位,真是让我等望尘莫及啊!”
正说着一错身看到成征身旁的云舒立时惊为天人:“这位想必就是少主了?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少主来京,周路未曾迎接,还望少主不要见怪。”说着抱拳略为敷衍得行了一礼。
此人便是那周路了,云舒看着他,在心里评价:年轻有为、自视甚高,此人早已不是父亲和成征口里那个三年前的周路了。他对云舒热情有余而恭敬不足,言谈间哪有尊卑之别?好在云舒倒不计较这些,她今天要扮演的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小姐,当然不应该能看出这些。
“周执事客气了,云舒昨日才到,周执事就谴人送上拜帖,一片诚意,云舒怎会不知?”云舒让自己时刻面带微笑。
“多谢少主体谅,实在是知道少主自有安排,不敢坏了主子的事,才没敢亲自前往。”周路倒是对云舒印象颇好的样子。
“周执事思虑周到,云舒自是晓得。”真是睁眼说瞎话。
“少主圣明,对了少主,成执事快别站在这里,楼上请,今日虽晚了些但属下为少主接风洗尘的心意是不能少的,两位快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