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贸然相见,会不会打草惊蛇?”
“放心,既然褚玉阁接下父皇的密旨,那么不管他们私底下是如何打算的,明面上他们就只能听咱们吩咐,如今本皇子只是正常过问一下密旨所言之事的进展,他又能如何?”沈瑥看来已经早就想好了对策。
“殿下所言甚是,是属下多想了。”西亦见沈瑥如此成竹在握便放心了。
随即西亦自去安排约见成征之事不提,这边不等沈瑥静一静就听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转头看去,就见管家守宁快步而来,进了厅里行礼道:“殿下,宫里来人说皇上宣您进宫一趟。”
沈瑥眉头一皱:“现在?”
“是!来人是这样说的。”守宁点头应道。
实在想不通父皇为何会这个时候宣见自己,他索性不再想了:“恩!知道了,唤人进来给本皇子更衣。”
随后侍女们一阵忙碌,少顷,沈瑥一身面圣的皇子服,黑色长发用玉冠束起,不得不说一眼看去四皇子沈瑥也是位翩翩佳公子。
出了皇子府早有门人备好了马车,宫里传话的小公公此时也候在马车旁,见沈瑥出来,急忙行礼问安:“奴才见过四皇子殿下,四皇子万安。”
沈瑥客气得笑到:“公公不必多礼,公公可知父皇是因何事召见本皇子吗?”
那小公公倒也机灵,他顺从得回到:“回殿下,奴才不知,但是奴才来时听到师傅也安排了其他人去请大皇子和三皇子。”
“哦!这样啊!那就多谢公公了。”沈瑥点了点头,一旁的管家守宁自是知道规矩,他取出一个荷包塞进小公公的手里:“公公辛苦,这是殿下的一点心意,算是公公的辛苦钱。”
小公公看来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他掂了掂手中的荷包,这分量可是不轻,随即手上微动,荷包就滑进了袖口,脸上的笑意倒是越发殷勤:“多谢殿下赏赐,那什么,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就尽快进宫吧!”
皇子府离皇宫并不是太远,没多久就到了宫门,老祖宗的规矩,进宫不可乘车骑马,沈瑥便依制下车,刚整理了下衣袖,就又听见有马车靠近,一抬头他便笑了,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的两位好皇兄也到了,只见大皇子沈琪、三皇子沈瑱依次下了马车。
“臣弟见过大皇兄,三皇兄。”沈瑥礼数周全的对二人行礼道。
“四弟无需多礼,今日倒巧咱们三兄弟同时进宫。”一贯以忠厚和气示人的大皇子沈琪笑着回到。
不待沈瑥接话,就听三皇子沈瑱阴阳怪气得嘲讽到:“哎呀,这不是咱们日理万机的四皇子沈瑥吗?怎么?今日忙完了?竟有空进宫和我们这些游手好闲的人混在一起?”
沈瑱一向趾高气扬惯了,加上近日父皇对沈瑥明显恩宠有加,沈瑱早就不满很久了,平日里忍忍就算了,此时见了面哪还有好言相待?
好在沈瑥早就摸透了这位祖宗的脾气,自来只听他觉得能听的话,其他一概当作耳旁风。此时见沈瑱面色不善,便笑着打岔道:“大皇兄,三皇兄父皇还等着咱们呢,你们看……?”
提到父皇,他们两人显然也是面带担忧想来他们也不知父皇为何突然召见三人,要知道平日里他们三个只要见面总是免不了一顿唇枪舌战,父皇也极为头痛,因此只要不是迫不得已他是不会同时召见他们三个的。
一时三人也没了心思斗嘴,齐齐跟着带路的公公往宫里行去。
御书房内。
此时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正懒懒得倚靠在宽大的龙椅上,近看便可以看到他那张有些蜡黄的脸上此时满是疲惫,轻咳了一声,一旁伺候的大太监启顺忙将桌上的茶盏递过去,口中难掩担心得道:“皇上,您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才去传御医来给您瞧瞧?”
这人极为消瘦,一身龙袍几乎挂在他的身上,没错,这就是当朝天子,一国之君,成文帝沈堃。
只见成文帝无声得摆了摆手,似乎连多说一句话都觉得费力。
“皇上要不奴才再伺候您用些药,免得待会诸位殿下过来时您没有精神?”
“恩!也好。”成文帝想了想觉得启顺这话在理,随后就见启顺捧着一个不大的黑匣子过来,打开匣子一股浓重的药味便传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