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荷兰籍船长,亚当斯在俘虏后因为表现良好又自愿加入了澳洲国籍,现在已经成为了国立曼城海军学院的一名教授,专门负责讲授船舶在海上遇到风浪时该如何应对和处理,同时也兼任着学员的实习教师。
虽然亚当斯操作了几乎大半辈子的西洋帆船,对于澳洲人这种改造后的蒸汽式帆船的熟悉可以说并不熟,但这并不能否认他几十年的经验积累是完全没有作用的。
当初与亚当斯一起被俘虏的荷兰船员们,现在大多数都已经换了身份,只有少数还保留着荷兰国籍没有加入澳洲,但他们待遇却是要比刚刚来的那群外来务工移民们要高的多,毕竟他们做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对澳洲的造船业。
澳洲的新生活给予了他们每人不一样的感受,在这里贵族与平民之间的距离很近,等级分明并不是特别严重,贵族大老爷们并不会因为你是一名清洁工或者只是一名普通工人而瞧不上你,他们对待每一个平民都是非常亲切热情的。
大人物们的热情和亲切也让这些曾经的俘虏,心里一片暖意,在这里他们真正感受到作为一个人应该获得的尊严。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亚当斯等人想要离开澳洲回到欧洲探亲或者是去巴达维亚,都会被进行严格的审批,申请前往巴达维亚的手续还不算麻烦,但如果是前往欧洲老家的,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会被通过。
他们想不通这是为什么,难道澳洲人怕他们会带来荷兰军队,还是说他们并不希望自己回去,平时的一副善解人意亲切可嘉的表情都是装出来的。
身为荷兰俘虏里的最有权威又能直接与澳洲大人物对话的亚当斯被众人推举了出来。希望他能像大人物诉说自己的请求,他们只是希望回去见一见亲人和朋友,把自己的妻子儿女接往澳洲一起生活。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亚当斯先生,您的请求我会转交上去的。我会五个工作日内对您进行答复,您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帮助解决吗?”移民局一位负责接待科长,柳应豪拿着一个小笔记本和一支铅笔在上面随意的写了几个。
这个回答和动作,亚当斯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几乎每次来移民局反应问题,他们的回答几乎都是一样,不带任何的改变,甚至就连记录写的那几句话也没有变。这让他感觉到对方应该是应诚他并没有将问题真实的反应给上面。
“柳科长,我希望见到你们的局长,我要亲自反应问题,您应该理解我和我的同胞思乡之情,我们想念远在欧洲的亲人,已经两年了我们甚至都快忘记他们的模样。”亚当斯说这话时的语气有些哽咽。
负责接待的柳应豪为之一愣,也不好说其实局长真的不想见你,你见了也没用,局长也解决不了你们的问题啊,别说是你们想要回去探亲。就是穿越众内部想要离开澳洲都必须经过严格的审批程序,而且还不一样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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